得比我更好。”
“走南闯北这些年,依我看呐,那些吹出花来的醉心阁,还有背面李记果脯家的糖葫芦啊,皆不如我的。”
这老板约莫五十多岁的样子,穿着棕色长衫,一幅书生模样,面色不见疲态,周身缭绕着淡淡灵气,大抵也是个修道之人,只是没什么天赋罢了。
而且他实在将自家这糖葫芦吹得太过。
盛鸣瑶不自觉地弯了眉眼,眼中似有新月清辉:“那就依老板的话,来一串糖葫芦。”
不等她身后将灵石递过,一只修长的手挡在了她的面前,替她付了账。
是滕当渊。
盛鸣瑶颇有些不习惯这般亲昵,她刚想婉拒,一直沉默的滕当渊忽而开口:“这是我欠你的。”
声音冷淡至极,仿佛面前这个女子与他毫无干系。
也只有盛鸣瑶能感受到滕当渊周身不易察觉的紧张了。
生怕盛鸣瑶拒绝,滕当渊又低低加了一句:“就当是了却了我的心愿。”
等今夜一过,等盛鸣瑶‘说清’,那么从此以后,他们就再无干系了。
到了这一步,滕当渊甚至开始恼恨自己一时冲动,做出来夜市寻找盛鸣瑶的决定。
在他从那木屋回到纯戴剑宗之后,神思不属,又得知盛鸣瑶去了夜市,滕当渊终是没忍住前来寻人。
莽撞,天真,完全不像是一个沉稳持重的剑修,倒像是一个毛头小伙子。
这一切的起因,是由于在做出这个决定时,他不是纯戴剑宗的孤雪剑,而是滕当渊。
只是滕当渊。
盛鸣瑶对他道了谢,接过糖葫芦就送入口中,她刚想出言赞扬,可这太过熟悉的滋味刺激了她的味蕾,连带着想起了一位久未谋面的故人。
淡黄色麦芽糖裹着红彤彤的山楂果,晶莹剔透,它的甜并不让人腻味,反倒带着一股花香。
桂花香。
而普通的糖葫芦,通常是不会有桂花香的。
晚风簌簌,将小摊子上的香甜气息送入了每一个过路人的鼻尖,不少人向此处张望,又在见到冷着脸的滕当渊时,下意识收回了脚。
真是稀奇了,孤绝高洁的剑宗孤雪剑竟然也会逛这庸俗夜市?
“老板,你这糖葫芦的配方,是从何处得来的?”
“什么叫从何处得来?”穿着棕色长衫的老板轻摇蒲扇,故弄玄虚道,“这就是我家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