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在他离开之后,对于大荒宫有所顾忌的玄宁,才会知道收敛。
而被他记在心中盛鸣瑶,才能活的更轻松一些,才会有继续前行的空隙。
对于盛鸣瑶,玄宁绝无可能放手,苍柏太了解玄宁的想法了,因为他也是这般想的。
若是可以,谁不想将潋滟春色与柔和月光尽数化为己有?
这次斗法动静太大,除去般若仙府外,不远处的长乐派、点月楼的地界接连亮起光芒,似有弟子在隔空偷看。
看就看了,苍柏并不在乎,他只怕旁人不知,大荒宫藏龙卧虎。
就在两人对质之时,不远处树影微动,隐隐约约地传来了一些声音,苍柏指尖轻颤,随意于虚空中画了个圈,下一秒,就有两个身着般若仙府服饰的弟子跌倒了两人之间。
是朝婉清那个小妖厉成荫。
“你究竟是什么人。”
玄宁收回手,他面色无悲无喜,看也不看跌倒在地,满身狼狈的两人,浑不在意的模样仿佛朝婉清只是一个过路人,而不是他玄宁的亲传弟子一般。
“我名苍柏,玄宁真人可要记好了。”
苍柏随手将一直困于掌中的鬼卵爪径直向玄宁的方向扔去,漫不经心地睨了眼起身后满脸委屈,去不敢发一言的朝婉清,嗤笑出声。
这笑声清越,又带着显而易见的嘲讽,朝婉清恼羞成怒地抬眸望去,在触及苍柏的脸时,心中一惊:“是你?!”
是哪个在锦绣阁出手让她颜面尽失的少年郎!
朝婉清也只想到苍柏让她丢了颜面,却半点没想起厉成荫在擂台时,被苍柏戏弄得那般凄惨。
见苍柏懒得开口与她多说一句,就连看也不看一眼,回想起往事的朝婉清自觉委屈,对着玄宁小心翼翼地开口撒娇:“师父,就是他曾经在锦绣阁无故出手伤了我与成荫。”
“我颜面大失也就罢了,主要是那群人认出了是般若仙府的弟子,背地里还不知道要怎么取笑我们呢。”
说完这些话后,朝婉清想起往事自觉委屈,红了眼眶,委屈地望着玄宁。
她是真的觉得自己委屈至极,更是下意识地给人扣上高帽子。
苍柏百无聊赖地看着朝婉清做戏,眉宇间的嘲讽之意更是毫不遮掩。
说了这么多话,又扯上‘般若仙府’,言下之意,无非是想要玄宁帮她报仇了。
可笑这朝婉清自己也明明是金丹期修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