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我不参与,免得横生波折。”
朝婉清狼狈地跪坐在地上,急急叫到:“师父——!”
玄宁并未回身。
“师尊玄宁真人!”
最后一个词犹带哭腔。
最后反倒是丁芷兰没忍住,稍有回眸,惹得常云也叹了口气,对玄宁道:“我们先行一步,你与她好生说说吧。”
“不必。也没什么你们听不得的。”
玄宁停下脚步,漫不经心地回眸望去。
他从这个往日被自己宠在掌心的弟子眼中窥见了无数丑陋的情绪。
恐慌,惊惧,不可置信——她即将从众人羡慕的位置跌落,被人耻笑。
还要,憎恶和嫉妒。
玄宁猜到了朝婉清会说什么。
果不其然,朝婉清紧接着就说到:“当年盛鸣瑶同样入”骇于玄宁的气势,朝婉清抖着嗓子,改口道,“她与魔气有了牵扯,不也被真人想方设法,不惜违背门规也要救出?!”
朝婉清越说越气,“倘若今日跪在地上的是她,真人——”
“不会。”
玄宁打断了朝婉清的话,他不知想起了什么,唇畔竟是溢出了一丝笑意,看得常云愈发心惊。
“若是她在,绝不会跪在地上。”
即便是曾经遭遇不公,被自己当众怀疑,盛鸣瑶也会挺直脊背,不卑不亢地抬起下巴,条理清晰地与自己对峙。
盛鸣瑶。
玄宁心中反反复复地咀嚼着这三个字,直到离开了惩戒堂,远离了一切恼人的纷扰喧嚣,这三个字还是在玄宁脑中挥之不去。
常云等人还在审问,反倒是玄宁这个曾经的师父,出于种种原因,并没有留在其中。
反倒落得一身轻松。
离开惩戒堂后,玄宁没觉得压抑,他站在灵戈山巅,目光越过了一座座碍事的山峰,落在了所不能及的东面。
又是一年冬天。
大雪顺着风声飘摇落下,将天地尽归一色,远方的路被大雪激起的雾气所掩,回首时,也寻觅不见归途。
自从那以后,玄宁从来不敢见雪天。
“玄宁真人!”一个蓝衣弟子顺着对着玄宁洞府外的水镜行了一礼,模样恭敬。
他的声音通过水镜,传到了山巅处,扰得玄宁回首,略有些烦躁地走到了山巅的水幕之下。
不等玄宁开口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