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承龙是谁?
在江州道上,他地位尊崇,身份显赫。
但说到底,也不过一个洗白上岸的混混头子,在吴振业这等江州吴家家主有力的竞争者面前。
说他下属都是抬举他了。
说不好听点,也就和夜壶差不多。
要用了,拉出来,不用了,就一脚踢开。
因而,此刻面对那吴振业吴总前所未有的雷霆暴怒,金承龙可谓大气不敢喘一个,对于他的吩咐,更是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勇气。
他只需要用耳朵听,用心记,并在随后百分之一百的按照命令行事即可。
“吴总!”
恰在此时,办公室房门推开。
吴振业声音一顿,扭头冷眼看向助手道:“什么事?”
“秦乾易刚刚打来电话,语气非常不好。”
助手说着,谨慎的凑到吴振业面前,低声将秦乾易之前在电话中的内容,一字不落的转述给吴振业。
“后果自负?”
听着最后那句赤果果的,几乎快要撕破脸皮的警告。
吴振业脸色猛然一沉,声音泛冷道:“看来他秦乾易还真要为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和我针锋相对。”
可这里是哪?
这里是江州,不是燕京!
他秦乾易有这个资本吗?
“”
长达半分钟的沉默后,吴振业眼皮一翻,对住手挥了挥手,看向满面谦卑的金承龙,声音阴森道:“之前的吩咐先放一放,现在先去做另一件事”
石塔山疗养院。
听名字好似一个风景区一样,实际上,也差不了多少,这个疗养院,就建立在江州大名鼎鼎的五星级景区石塔山隔壁。
风景区,疗养院,面积对半分。
可能让堂堂五星级风景区,让出一半面积来见建立疗养院,可以想象这家名不见经传的疗养院,有多么的豪华、奢侈。
“这真的是病房吗?”
来到疗养院,韩母蔡虹被安排去做相应的检查,而韩潇言,则有些恍惚、失神的,站在这间占地足足四百多平米的巨大单人病房中,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感慨。
对啊,这真的是病房?
确定不是某位亿万巨富的私人卧室?
眼前病房的豪华陈设,已经远超韩潇言的想象和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