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你你你了半天，一幅急切的想要说些什么，但终究没有说出口。
害怕？
有很大一部分因素，毕竟没退休的他，在李海明这种少壮派实权军官中也不够看，更何况已经退休的他？
可除了害怕，导致张老如此的原因，有很大一部分，是疑惑、不解。
李海明的来头太大了。
可，纵使如此，唐北也不用这般给他面子吧？
这便是张老一幅支支吾吾的最大原因。
疑惑，愤懑、不岔！
与之相反，到了金承龙和曹宇哪里，就简单很多了。
他们只要知道两件事即可。
第一，这是江南战区的特战大队队长。
第二，这也就解释了，为何唐北对李海明如此熟络。
完美！
严丝合缝的逻辑，接下来，就只剩下另一个问题。
“我们父子二人”
不想还好。
一想金承龙就感觉心底在发颤。
脑门上的汗水，更是宛如雨下，不断地渗出。
林枫再如何，那终究只是一个人脉关系路子也野的普通平头老百姓。
可李海明是什么身份？
“你我们”
李海明冷漠的眼神轻轻扫过，金承龙便和义子曹宇宛如遭受电击一样，舌头打结，结结巴巴的想要说些什么。
可还没等他们捋直舌头，李海明便已经收回了目光。
随即，李海明将目光投向了林枫。
金承龙与曹宇，也连忙将复杂的目光看向了林枫。
林枫什么身份不重要。
重要的是现在李海明一幅唯首是瞻的模样。
这就让林枫的态度变得无比重要，谁也无法忽略。
“还要打电话吗？”
好好调整一番心情后，林枫看向脸色苍白，喘息剧烈的张老询问道。
结果这一句话，差点没将张老给气的活活噎死。
“你”
伸手指了指林枫，和眼角余光扫到一旁的李海明，心有忌惮的张老触电一般收回手指，重重冷哼一声后，便大袖一挥，阴沉着一张青红交加的猪肝色表情，低头疾步匆匆的转身走人。
走了？
是的，直接走人了。
“你，张老，吴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