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砚:“羊驮?哪个驮?”
亦秋:“骆驼的驼!”
幽砚沉思片刻,将抵在亦秋颈边的手指收了回去,疑惑道:“所以你是羊是驼?”
“都不是,就是羊驼!还有个称呼,叫,叫”亦秋一时口无遮拦,话到嘴边,却又忽然不敢继续下去。
“舌头捋直了。”幽砚催道。
“叫,叫草泥马!”亦秋说罢,下意识深吸了一口气,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幽砚闻言,双眼望向亦秋,上下打量了半天,这才向前伸出手来。
“啊啊错了错了!不要打我!”亦秋瞬间将脖子缩了起来。
这过激的反应看得幽砚不由一愣,凌空的手到底还是在半秒的犹豫后,轻轻放在了亦秋的小脑袋上,捏揉了两下。
幽砚:“谁说要打你了?”
亦秋脖子向前探了些许,抬头冲着幽砚眨了眨眼。
幽砚的目光没有一丝愤怒,似是全然没有get到方才那个现代社会的谐音梗。
她不禁松了一口气,小耳朵向下耷着,任由幽砚抚摸。
“三界之大,当真是无奇不有。”幽砚不由感慨,“如此弱小,竟还能被称之为‘马’,这要让人怎么骑?”
亦秋:“不是马”
幽砚:“你还能再长大一些吗?他日若真能当我坐骑,我便不吃你了。”
亦秋:“”
从食材变坐骑,这还真是让小羊驼倍感荣幸呢。
亦秋瘪了瘪嘴,将头别向旁侧。
残阳落下,山间拂过一缕凉风,清爽至极。
天色渐渐暗去,幽砚却只躺靠在那棵算不上粗的树下,没有半点要走的意思。
亦秋惹不起喜怒无常的幽砚,所以在幽砚不主动找她说话的时间里,她从来都是安安静静趴在一旁的。
此处僻静,除去飞鸟虫鸣,便只有风吹草木之声。
亦秋等啊等,等到一身绒毛都干得差不多了,这才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就在此时,幽砚忽然将目光挪到了她的身上。
亦秋第一反应是思考自己有没有做错什么,第二反应是思考刚才的哈欠声音会否太大,打扰了反派的清净?
然而下一秒,幽砚只是将它召至身旁,一下又一下地顺起了她身上柔软的毛。
亦秋被她抚摸得一头雾水,却也觉得十分舒服,心想反正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