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一身皮外伤导致我身体行动有些不方便,但所幸在刘美娜的搀扶下,走到饭桌坐下还是很轻松的事情。
我是真的饿了,不过这顿饭想必也不会吃的太香,因为之前东门黄手底下那帮兄弟正是为了手下留情,群殴我的时候,一个劲儿朝我屁股和后背招呼,现在我刚一挨着凳子就疼的忍不住倒吸冷气。
所幸东门黄细心,见我实在坐不住,就找了个纯丝的枕头给我垫在屁股底下。
这多不好意思,坐在枕头上我感觉这东西柔软异常,弹性十足,想必肯定价格不菲,搞的我倒是连屁都不敢放了。
东门黄家不算大,使用面积也就七十多平米,但这并不代表他没钱,买不起别墅。
用东门黄的话说,屋子是给人住的,别墅太大,那么多房间要是都空着的话,难道给鬼留着不成?而且别墅都有点远,他上班不方便。
看来做他们这行的人,多多少少都有些迷信。
总之听到这些我也就释然了,既然他不差钱,一个枕头而已,千八百块还不放在我黄哥眼里,该怎么坐就怎么坐吧。
吃饭前我们聊天,刘美娜还是想起了之前在酒吧我叫她出去的事情,问我,是不是担心害她受牵连。
我如实回答了,同时也很庆幸,多亏了没叫她跟着我,否则被吕正阳看见搞不好又会多生出多少麻烦呢。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再得我知良苦用心以后,刘美娜看向我的眼睛里好像都是小星星。
但东门黄坏坏的、意味深长的眼神我很确定,绝对不是!
东门黄拿出了一瓶茅台,我没见过这种包装,原来是他托人从军队带出来的特供酒,问我要不要喝点。
刘美娜本来想阻拦,说是我身上还有伤,可老话说得好,酒乃粮食精,越喝越年轻,我这浑身没一处见血的地方,但肿痛难忍,正好需要酒精的麻痹作用呢。
刘美娜想想也是,她只是一向认可喝酒伤身这个道理,当然这也是她做公关时候的切身体会,但她一直忽略了一点,真正伤身的不是酒,而是那些无良酒厂做出来的香精兑酒精。
想通了这点以后,刘美娜索性也不再矜持,厚着脸跟东门黄多要了一个杯子,慢慢倒了二两。
我肚子空空,忍不住客气,先夹了口菜吃。
那边东门黄笑呵呵的举起杯,但没等他说话,刘美娜便道:“一开始我对黄哥还有点误会,以为是你打的陈哥,现在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