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我就再也不相信他们是威严的了!
东门黄倒是没错催我打开短信,而是说了一句话,让我觉得有点幸灾乐祸的意思。
这不能怪我,谁叫他之前拿珠穆朗玛峰举例子来着?
东门黄说:“咋的,怕你媳妇揭开慈禧垂帘听政的那层帘子?”
太不厚道了!
我干脆把手机揣回口袋,“她爱发啥发啥,我不看了。”
东门黄酸溜溜的笑道:“有本事你一直别看。”
刘美娜没说什么,悻悻的坐了回去,很稀奇她这次没有八卦。
我则端起桌上的酒杯,“黄哥,干。”
也不等他反应,自己就先喝了半杯。
酒入愁肠愁更愁,我感觉这话并不准确,醉的人确实容易多愁善感,但伤心的人醉了就是醉了,不会想的比清醒是还多。
至少在酒经过我喉咙时,那种对鼻腔和大脑的刺激,会让我忘却一切。
于是这一晚上,我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总之,我醉的不省人事。
第二天,强烈的阳光刺的我双眼生疼,夜里乱七八糟做了许多梦,我回忆不起来,但感觉心里很难过,而且现在胸口也还沉沉的,好像压着什么。
我不禁伸手挡住了阳光,这才敢慢慢的睁开眼睛。
于是我发现,原来胸口沉沉的不是心情,而是刘美娜的头。
我艹,我们两个怎么在一张床上?
我赶紧看看自己身上,还好,虽然我光着,只剩一条内裤但刘美娜衣着齐整,她昨天是穿着衣服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