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再说,这家火锅的地面看起来那么干净,都是保洁阿姨拎着墩布左一趟有一趟的辛苦成果,我没必要给人工作增添无谓的负担,毕竟理解万岁么。
我也是壮着胆子捅了捅东门黄的胳膊,“黄哥,算了吧,我们也就是吵两句嘴,没什么大事儿。”
东门黄终于开口了,问那个小伙子,“你知道这是谁么?”
到了这种时候,圆寸头终于有点识时务者为俊杰的意思了,眼神里满是求助,看向我,“您是”
我忍不住挠了挠腮帮子,我发现这孩子的脑袋是真没救了,要再跟他计较,连我都觉得自己不是个东西,那感觉就跟大人欺负嘴里含着棒棒糖的小孩子一样。
就冲他之前那个态度,我也懒得搭理他,转对东门黄说:“黄哥,现在有时间么?你看我和娜娜也不知道你也在这边,要不然早就给你打电话了。”
东门黄见我是真不想追究了,不轻不重的踹了那小子一脚,“滚回去吧。”
那圆寸头的小伙子一弯腰,答应一声,也赶紧捂着肚子就跑。
“不长脑子的东西。”东门黄自说自话,其实也是给我听的,随后再转向我,脸上换了副昨天晚上在他家表情,“兄弟,那小犊子没敢碰你吧?”
我一愣,都说女人善变,原来男人也可以这样。
刘美娜的善良劲儿倒是上来了,之前还跟我一起准备幸灾乐祸落井下石来着,这会儿倒跟和事佬一样,劝道:“没有没有,也不是什么大事,黄哥回去就别说他了,还是年纪小,不懂事,就一口一个‘他妈的’说话有点难听。”
我看到东门黄一皱眉,突然觉得自己其实还蛮善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