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却不怎么丰富。
巫谨是在一瞬间察觉到了气息不对劲,当然,这种程度没法炸伤尹讳铭,巫谨只是下意识的举动。
巫谨在夺过那只木鸟的同时手攥的很紧,不然这场爆炸只怕会波及整个办公室。
“巫谨!”尹讳铭慌乱的起身,抓住巫谨的胳膊,查看巫谨身上有没有伤。
这当然是没有的,巫谨甚至没有什么真实的痛感,他只是生气了:“这个裘温庭真是个混蛋。”
他松开手,手上还有那只木鸟的残骸,自己一块绢布?
绢布?看到这玩意儿的时候巫谨和尹讳铭都愣了一下,主要是刚才爆炸动静不小,这东西居然没有被炸烂?
尹讳铭从巫谨手心拿过那块绢布展开,这块绢布还挺轻便的,上头还写了字。
尹讳铭看了一段之后立刻黑沉下脸来,巫谨凑过来跟着一起看。
“写了什么?”局长问。
“你简直是这天底下最为完美的存在……”巫谨一字一句的念,“我简直迫不及待的想要和你会面了,我亲爱的……呃,巫谨?!”
说到最后两个字的时候巫谨语气都变了,他表情有些怪异的打了个寒颤:“这是个变态。”巫谨很确定。
“裘温庭把自己的妻子变成了僵尸,他的妻子和他可没有什么利益上的纠纷。”尹讳铭把绢布递给局长看,在局长看完之后,尹讳铭把上头的丝给拆下来了。
尹讳铭现在很暴躁,然而表面上他还是十分冷静的,起码忍住了没有把这玩意儿给烧掉:“这上面有他写的字,我再试试。”
“我把白狼叫过来。”巫谨忽然想起了什么。
他跑出去,去训练室抓了正在和郎政打架的白狼。
白狼一脸懵逼的被巫谨带了上来。
“算一下吧。”巫谨把白狼摁到了沙发上,“裘温庭出生的年份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巫谨是会算的,老东西教过他,起卦没有问题。
巫谨按照对方的名字,对方做出某些大事时的年月日起卦,大致的算出了一些日子,再将其写在纸条上。揉搓成纸团,放在杯子里颠了两下。
“父亲?”白狼有些不解的歪了歪头,“怎么了?”
“抽一个。”巫谨把那个杯子递给白狼,“抽一个纸团。”
诶?白狼愣住,他懵逼的眨了两下眼睛,虽然不懂巫谨到底什么意思,但还是依言抽了个纸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