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不能行走。
今后如果再与他们接触,一定要小心对待,轻拿轻放…
钟樾到达二楼包厢,极轻地将白鹭搁在座位上。
“待会儿还要我把你抱下去吗?”钟樾站定,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衣服上的褶皱。
“不了。”白鹭拿手背轻轻蹭着自己滚烫的脸,这会儿连看一眼钟樾都不敢。钟樾颔首,正要下楼去,又被喊住。
“先生。”
钟樾回头。
白鹭脸上依旧烧红着,显然还没从刚才的冲击中脱离出来。
只见他深喘了口气,将白衬衫的领口扯松,这才恢复了几分自在,有那么些儿大少爷的架势了。
“你叫什么?”白鹭问。
“钟樾,两树交阴之下为樾。”钟樾说。
白鹭自然没懂,但读音勉强记住了。
他只思索了一秒,便说:“待我腿好了,便去看看你。”
没搞清对方这是要找他做什么,钟樾眼见着白鹭悄悄移开了目光,假装把注意力集中在表演上,便也径直下楼去了。
一楼大厅,台上表演此刻正好拉开序幕。
大厅里的照明熄灭,邱煜在一片黑暗中,依然能很好地看清周围的一切。
他的目光正在人群中环视,寻找看上去凶神恶煞的人。
钟樾从楼梯上下来,正巧和他那双虎眼对上视线。
“你跑哪儿去了?我到处找你。”邱煜径直搭过他肩膀。
“我到上边去看了一下。”钟樾说。
“怎样,上边有可疑的人吗?”邱煜问。
钟樾摇头,说:“只有个特别弱小的凡人。”
二人说话的间隙,台上悄然吐出袅袅烟雾,一袭洁白纱裙于云雾间若隐若现。
歌女登场的瞬间,台下意外的没有任何激动的喊声,有的只是静默。
下一瞬,清丽干净的歌声传出,白玫瑰的倩影被映在舞台幕布上。
看不清人脸,于是充满了神秘感,引发人一窥真容的欲望。
一首慢节奏的情歌唱完,明快的鼓点奏响,灯光在歌女唱出第一句时,“唰”地打在了她的身上。
钟樾也忍不住往台上看去,他是第一次见如此妖艳的女子,脸上妆化得很浓,使她美得格外张扬。
仿佛在这一刻,台下所有的目光,都理所应当是属于她的。
“白玫瑰!白玫瑰!白玫瑰!!!”
大厅里的观众们终于呐喊起来,这一曲唱完,台上竟已经落满了赏钱。
钟樾很快失去了兴趣,要喊邱煜离开,却发现自家的大白老虎有些异样。
“哎,走了。”钟樾拍了一下他的背。
邱煜一动也不动,双眼亮亮地注视着台上,已经挪不动步子了。
良久,他才开始掏自己口袋,显然也想扔点银钱上台。
可惜翻了好半天,他都没找着一枚银钱,最后只能伸手管饲主要。
“没了,全被你吃完了。”钟樾紧紧捂着口袋,坚决不让这大猫再败家,“今晚不想吃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