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手。
“说了不要。”白鹭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要往门外走,“我…我在家有搽过药。”
“你刚从家里被赶出来,在哪儿搽的药?”钟樾只身挡在了门口,看着他。
那么好看白净的身体,有伤痕留下来实在太可惜了。
那些伤痕既然让他看见了,他就总想抹平它们,让皮肤恢复到原本光滑无暇的模样。
钟樾不得不承认,作为一名匠人,他是有点儿职业病了。
“你…你别管就是了。”白鹭低下了头,“我不想别人看见。”
“我不看你。”钟樾坚持道。
白鹭还是摇头:“你不看要怎么上药…”
钟樾想交给白鹭自己来,但后背的伤又该怎么自己来?
“这样…”钟樾想了想,平静道,“我用布把眼睛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