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兴隆!”白鹭端着酒杯上前去,朝一位商人打扮的男人打招呼。
“白少爷,恭喜恭喜啊!”对方也很热忱,目光落到钟樾身上:“这位是…钟师傅!我知道你,你在城里可是个大名人!”
钟樾只微微一笑,没说话。“祝贺二位,二位今日喜结连理,我祝二位白头偕老!”男人高声说。
“我们结的是亲家,结婚的是我俩养的猫。”白鹭一本正经地解释道,人却依然还牵着钟樾的手。
“哎哟,瞧我,酒喝多了,都糊涂了!”男人大笑起来,又一次看向钟樾:“钟师傅,不如我们喝一杯?我想和你聊聊很久了…”
白鹭忽然便察觉到了一丝威胁感,连忙挡在钟樾身前道:“他…他不会喝酒!要喝我替他喝!”
男人愣了愣,旋即又装作豪爽地大笑起来:“这你可不许耍赖,白少爷,你跟我喝是一杯,替他喝又是一杯…”
“知道知道。”白鹭手一挥道:“两杯满上!”
这一场酒宴持续了许久,白鹭拉着钟樾敬酒,花去了约莫半个时辰。
钟樾发现,白鹭这人看上去挺会交际,实际不太懂拒绝,别人喊他喝,他就乖乖喝了。
不过,从酒量上看,确实比钟樾要强许多,喝了这么多酒,人看上去还算清醒。
酒宴散场后,白鹭坐在一把椅子上,手里捏着一个空酒瓶,轻轻地打着酒嗝,双颊泛着一层不明显的薄红。
“妈妈的好大儿啊!”白夫人这会儿过来了,“你怎么喝了这么多…抬头看看,你还认得妈吗?”
白鹭抬头,认认真真地点了点头,道:“放心吧妈,我把他们全部都喝倒了。”
这是实话,有不少客人都喝不过白鹭,最后醉得让佣人搀扶着出去的。
“唉,早些回屋歇着吧,你的猫儿们呢?”白夫人四处张望,到处不见两只猫踪影。
“肯定…嗝!洞房。”白鹭眨了眨眼,觉得自己喝得确实有点儿多了。
主要是,想和钟樾喝酒的人太多了。
“你房间在哪儿?我把你扶回去。”钟樾见他是真醉了,便主动道。
白鹭看着他,摇了摇头。
然后,又向他伸出了手。
钟樾都搞不懂他这是要还是不要,白夫人笑起来,解释道:“他在朝你撒娇呢。”
白鹭脸又略微红了一点点,动了动手指,最后也不等钟樾牵,直接把自己的手塞进钟樾手里。
钟樾被他牵着,不知道是不是对方喝醉酒的缘故,白鹭的手心十分温暖,甚至可以称得上滚烫。
在这种时候,他很容易会忘记对方是一把剑。
剑本是冰冷坚硬的,而他手里触到的是柔软,甚至能透过指尖,感受到对方的心跳。
白鹭带着他在偌大的宅邸中绕来绕去,终于绕到了自己的卧室。
钟樾眼看他一边打着酒嗝,一边除去西装外套,扯松衬衫领口,心想,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