祟祟的人正朝他们这边走来,这人显然是刚得手,脸上难掩得意的神色。
就在他路过钟樾身边时,白鹭猛地窜了起来,用剑身狠狠地抽了那人屁股一下!
这扒手登时痛喊一声,扑倒在地上,刚要爬起,又被白鹭抽回了地上。
“哥哥!快把他抓起来!”白鹭喊道。
“知道了。”钟樾无奈地将他抓回手里,另一手拎起了扒手的后衣领。
“干什么你?凭什么打人?”扒手回过头,想要挥拳回击,却被钟樾轻松躲过。
钟樾高他一个多头,一手拿白鹭,一手拿他,将人拎到乘务员面前。
“你偷的东西呢?”钟樾问。
乘务员一脸懵,这扒手抵死不认账:“我没有偷,你凭什么说我偷东西?”
“在他右边口袋里。”白鹭说。
钟樾直接将他拎起来,抖了抖,果真有不少金银首饰掉了出来。
乘务员见状,连忙接通话筒,大声说:“注意!注意!三号车厢有贼,请各位乘客检查自身行李物品,是否有遗失…”
白鹭与钟樾联手解决了这件事,不免有些儿沾沾自喜,一路上都喜滋滋的。
钟樾发现了,自从他给这剑除锈后,这剑就灵活了不少,也展现出了自己格外好动的一面。
一路上只要醒着,就是在他腿上滚来滚去,或是用剑身轻轻地撞着他,不停给他描述自己看到了什么。
直至天色完全黑下来,火车总算到达了旅途的终点站。
此行是北上,但夏季各地都有类似的高温,夜晚会稍微凉快点儿,但总体上还是炎热的。
钟樾带着白鹭走了一段路,找了家比较靠谱的店住下。
刚进房间,白鹭便迫不及待从钟樾怀里蹦了下来,变回人形。
“啊,可憋死我了。”白鹭将身上裹的布揭开,活动一下四肢,“我现在已经不习惯当剑了,当剑没有自由。”钟樾只觉得头疼,走过去用布巾裹上了他的下半身,教育道:“当着人面不能太暴露,有伤风化。”
“我其实只在你面前暴露过…而且我们已经互相看过很多次了啊。”白鹭眨了眨眼。
钟樾:“……”
好像是这样没错。
“你饿吗?”钟樾问他。
“当剑的时候不饿,现在饿了。”白鹭摸了摸自己平坦的腹部。
他的小腹长得极其好看,没有任何一丝赘肉,即便伤痕累累,却衬得本来的皮肤更加白皙。
钟樾想了想,用法力将花床单变作一套短衣短裤,让白鹭穿上了。
“变衣服了,今晚睡什么?”白鹭前后打量着他这身打扮。
“待会再变回来。”钟樾说。
两人下楼去,现在已接近三更,四周围都是一片漆黑,看来这个地方的夜生活不太丰富,四处都见不到卖吃的店。
白鹭四处打量,感到越发饥肠辘辘。
再往前走,就离住的店太远了,钟樾只有说:“忍一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