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万诺夫却不着急表达自己的意见,而是跟杨宁聊起了上回跟他父亲的那单退役军车的生意。
“那一单生意,我父亲原本打算索要六万卢布的运作费用,你知道,我是怎么说服我父亲愉快地降低了两万卢布吗?”
杨宁摇了摇头。
那一天,伊万诺夫虽然是当着他跟黄罡的面给他父亲打的电话,但他肯定是一句也没听得懂。
黄老大虽然自诩精通老大哥语,但对方若是说快了,或者是带有地方口音的话,黄老大也就只剩下了懵逼的份。
“我跟我父亲说,我推荐的这个哈拉少虽然年轻,却是我认识的华国商人中最值得信任的那一个,如果,您想把这项生意做得长久的话,就一定要保证哈拉少能赚到钱,这样的话,他才会有更加积极饱满的热情参与到接下来的生意中。我父亲是个明白人,听完了我的劝告,只思考了几秒钟,便接受了我的建议。”
杨宁听着,表情渐渐严肃了起来。
“我们再回到你的股权分配方案吧,我认为,对一家公司来说,本金的多少和渠道的深浅虽然很重要,但并非是决定性因素,而这家公司能不能赚到钱,能赚到多少钱,决定性因素有且只有一条,那就是这家公司的掌舵人是不是足够优秀。”
杨宁凝神静气,认真倾听。
“我坚信你哈拉少就是那个最优秀的掌舵人,所以,我才会毫不犹豫地将全部身家交给你来打理运作。我的底线虽然只是实现财产保值,但你并不能剥夺我要赚到更多钱的理想,现在看来,我实现这个理想的可能性极大,但有一个前提,那就是你哈拉少必须始终保持高昂的斗志。”
杨宁微微颔首,并接话道:
“所以,你认为我占的公司股份太少了,对么?”
伊万诺夫面现欣慰之色。
“有一个斗志高昂的哈拉少,我只占百分之十的股份,也一样能实现理想,要是我的哈拉少同志失去了斗志,我即便是百分之百的股份,那理想都是遥不可及。所以,我要以一个老布尔什维克的资格命令你这个小同志把我们两个人的股权比例颠倒过来,你拿百分之五十,我占百分之十。”
杨宁张了张嘴,还要说些什么,却被伊万诺夫无情制止。
“这是命令,哈拉少同志,你必须执行!否则,你就是在怀疑我熊定北的智商。”
杨宁沉默不语,呼吸明显加重。
伊万诺夫也不再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