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着兵器狞笑起来,站了许久,早就巴不得开打,好早点回去吃犒劳宴。
“老爷,你到后面瞧好了吧。”
一开始就嚷着想要教训这帮村人的护院,提了棍棒,当先就冲了过去,瞅着前面被搀扶的老头,“啊——”的叫喊起来,手里的棒子怒砸而去。
周围,护院、打手跟着蜂拥冲了上去,下一刻,有叮叮当当的铜铃隐隐约约传来,刘邙一句:“什么声音?”转身侧过脸,一道黑影唰的穿过阳光,划过一亩亩田地,几乎贴着他面门,向着奔跑的护院追上去,然后.......呯的一声钉在地上,就那么插在两拨人中间,溅起的土块、细石打的对方脸生疼。
在场所有人本能的停下动作,才看清那是一根长槊斜斜插在那里,长杆还余力不息的微微摇曳。
“这......这是长槊。”
“战场上的兵器.......”
护院里自然有人认得,循着掷来的方向,村口的泥道外,距离十五丈左右的山间道路,一行几人挑着什么东西,正朝这边过来,路边,还有一个骑着大马的身影正望来。
“这么远......掷过来的?”
刘邙看去那边,视线都觉得有些模糊,要是对方真将长槊掷过来.......冒出的这个想法,他把自己都弄的有些发懵。
远远近近,那边一行人过来,铜铃悬在马脖叮叮当当作响,安敬思抚着鬃毛,微微偏头,好奇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他看了旁边走动的耿青一眼,“接下来你怎么做?”
“你看着行了。”耿青淡淡的回答他,越来越近的目光望着村口颤颤巍巍的耿老汉,明媚的天光照在他脸上,有些微微眯眼,“记得等会儿叫声好。”
一旁,安敬思看着他眨了眨眼睛,还有些稚嫩的脸上露出笑容,随即纵马狂奔起来,穿过对面一个个回望、停下脚步的护院,飞驰的马身上,俯身探手一把将插在泥里的长槊连着泥块一起拔了起来,一勒缰绳,拉着马匹人立而起。
唏律律——
马匹怒啸,扬起的蹄子回落,安敬思一横长槊拦在中间,目光冷厉的扫过周围,最后落在牛车旁的胖子身上。
“我乃飞狐县安敬思,县尉麾下司兵,尔等聚众争执所为何事?”
陡然的声势,震慑的一帮护院、打手脸色惶惶,相互拉扯着飞快退开,看向自家老爷。那边,刘邙看到缓缓走来的耿青,脸色有些难看,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