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的证据,谁能做?他那么做,金刀帮的人也跟着沾光,明目张胆的绑外来人放到帮里宣淫,好几次我差点就想杀了他,那次去他府里原本打算就要动手,怎料却碰上一个刺客,二话不说就朝我打来......”
他说到这里,语气顿了顿,正要继续,大春从外面急急忙忙的回来。
“出事了。”
穿过铺里,过了后堂的门槛,手上就开始比划,指着外面就扯开嗓门:“大柱,外面都在传那个金刀帮帮主忽然病倒了。”
安敬思愕然的看去面前的青年,张了张嘴想要说‘你这嘴开光了?’的话到了嘴边似乎又说不出口,只得下意识问去大春:“真的?”
“那还有假.....大柱,你要做甚?”
正说间,两人目光里,坐在那的耿青忽然起身,双手拍了拍袍上灰尘,笑眯眯的走去屋里寻了钱袋出来,丢给大春,“相熟之人得病,总得去探望一番才是,跟我出去买些礼品。”
说着朝安敬思拱了拱手,便一同出门,不过前者跟金刀帮帮主并不算熟,没有打算去的意思,翻身上了马背就告辞回了衙门。
此时外面关于高生忽然病倒的消息,早就在城里飞快的传播,安静的县城渐渐喧闹起来,但碍于县尉的威慑,不敢摆在明面上传。
“这怕是恶事做多,遭报应了。”
“可不是,他俩兄弟威风八面,到处欺负人,老天爷估计早就看不过眼了。”
“小声点小声点,莫要让金刀帮的人听到了。”
茶肆伙计端了茶水摆去桌面,小声提醒两个说话的文人,转过身又去了下一桌,哀求他们说话注意一些。
“哼,你们怕,老子走单帮的却不怕,欺男霸女之辈,岂能当得了江湖义气。”
一个绿林侠客拍响桌面,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楼上有金刀帮的人下来,本能的去拿靠在桌脚的兵器,与对方对视起来,不久,呯呯呯的打了起来,掀桌砸椅,茶水、糕点飞溅,顿时一片狼藉。
大街小巷,茶肆、酒楼,多是一些这样三五成群的圈子,耿青买了些许酒水、补血的药材,听了会儿碎碎叨叨的市井之言,便让大春驴车加快速度赶去金刀帮驻地。
“大春,旁边停靠。”
距离院门十多丈,耿青陡然叫住大春将车停下来,在对方疑惑的目光里,下了车斗,几步距离之间来回跑动数十下,累的开始喘气粗气,泌出一层汗渍时,赶紧沾了沾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