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宜人,往后说不得也能去看看。”
“就你嘴甜。”老宦官翘着小指端起水杯抿了一口,“不过咱家老了,往后可没那么多机会再出来了,得寻机会往上爬一爬,爬不上去,你啊,就踩着咱家肩头继续往上走。”
九玉脸色微怔,连忙低头:“婢子不敢。”
那老宦官看着外面茅檐交织的珠帘,只是笑了笑,他叫顾问福,十岁进的宫,服侍的先皇也有两位,可惜机缘从未站他这边,一个个后来的宦官踏了上去,又摔了下来,都没有他的份儿,如今好不容易从田大伴那里讨了这巡查振武军的差事,过问云州沙陀人作乱的事,眼下还未过去,半途就接到飞狐县铁矿的消息,便顺道从那里巡视褒奖,随后再北上。
哪知才几天的功夫,飞狐县县尉被刺客所杀的消息就已送到了他手里,做为观军容使,巡视一地的职责,也是要过问一番的。
哗哗的雨声里,热汤、羊肉煎饼端来,老宦官收回视线,拍了拍一旁九玉的手背,脸上粉末都在堆起的笑容里往下掉。
“咱们都是宫刑之人,入不得祖坟,只能踩着前人的肩头往上爬,咱家要是爬不动了,就该你来,到时候,要记得在外面选一个好地埋我便成。”
“是,九玉记下了。”
“要记在心里。吃饭吧,待雨停了,又该是上路了,飞狐一小县,处理完了,便加紧去云州。”
九玉点头应下,招呼了外面数十名神策军兵卒进来寻座位坐下,或蹲去外面檐下,等不及羊肉煎饼、热汤送来,掏出袋中干粮先应付一阵。
蒙蒙水汽弥漫山间翠林,远去的天际,雨云沉甸甸的落下雨线,浸在这场入夏大雨里的城池内,某栋大院之中,哗哗的雨水浇打瓦片,沿着屋檐交织起长串的珠帘。
风吹来,湿冷的空气挤进窗隙,檀木圆桌上的烛火摇晃了一下,那边抚动的薄纱帘子后面,一张木榻还有着轻轻的抖动。
“叔叔,就这么抱着妾身上了榻,亡夫的灵位还摆在那呢,他可是兄长,也不怕半夜找你去。”
葱白的指尖划过泌着一层汗渍的胸膛轻柔的转着小圈,侧卧里榻的娇躯仅裹了被褥,露出一片酥白,下方露在被外的双腿缠去那边,妇人贴近些许,娇柔的声音里,吐着温热的气息吹在耿青耳边,笑嘻嘻的又舔了一下。
“麝香、穿的这么露骨......”耿青揉了揉发痒的耳朵,将她脸搬正,看着女人的眼睛笑起来,此时他火气已经降了下去,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