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写写画画。
“这人作甚?还一身衙门的服饰”“身后跟着的好像金刀帮的窦威.......”
“老盯咱们宅院......你们看着,我去通报主家。”
看着外面那拨人对着宅院指指点点,护院不敢大意,朝同伴说了句,转身就往里跑,脚下石径延伸,绕过风水壁的前院里,衣着精细袍衫的马淮正与儿子说话,听到脚步声,转过脸来,就见护院停在门口抱拳躬身。
“何事?”
那护院有些气喘,指着外面将事情说给了父子俩听,后者两人听到‘金刀帮的窦威’对视一眼,急急忙忙出了前院赶到院门外,除了一辆马车停在路口,并不见人。
“他们人呢?”
“回主家,他们绕到侧面去了。”留在院门的一个护院指了指前面。
马淮拉上儿子带上几个仆人快步前往,拐过墙角,那边的路边,一行四人还在那慢悠悠的闲逛,其中一个面容有些黑黑的青年,不是仰头张望院墙,心里莫名有种不安。
“窦帮主,许久不见了。”马淮堆起笑容,上前拱了拱手,那边跟着随行的窦威转过身来,手指放在唇间‘嘘’了一声,示意他莫要大声。
“你们这是在做甚?”
见窦威不说话,马淮只好将目光投去为首的那青年,见他一身补服黑靴,知是衙门中人,拱手行了一礼:“在下马淮,不知小兄弟贵姓?不如到寒舍喝茶说话。”
那边,仰头看院墙的青年,侧过脸来,拿着册子毛笔随意拱了一下,笑道:“在下姓耿,单名一个青字,我们就在外面看看,不进去叨扰了。”
“这.......”
马淮摸不准他这是要做什么,又客气一番,耿青带着金刀帮的人继续往前走了一段,说了句:“走吧。”便远路返回,坐上马车离开。
跟着回来的父子俩站在院门前眼中的疑惑愈发浓了,对于那个叫耿青的青年,马淮是有印象的,起初牛家集那件事,他听过这个名字,后来又渐渐遗忘,再被提及时,已是金刀帮帮主的葬礼上,后来他也着人打听过一些,不过是山村走出来的青年罢了,有些计谋,可惜大字不识,又在衙门里当了刀笔吏,往后难有做为。
“父亲,他来逛了一圈就走了,到底要干什么?”
马淮沉着气摇摇头,他也不清楚那耿青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挥手让儿子跟他进去:“不知,不过多留几个心眼,做事谨慎些,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