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不好看,原本满脸汗渍,此时汗珠都连成一条直线淌了下来,搓着手掌桌前来回走动。
“这可如何是好,若是沙陀人作反,我命丢矣!”
一旁,主簿小声道:“县尊,你只是县令.......”
“县令就不是官儿了?一地父母主宰生死,若是我降了他们,岂不是成了叛臣,到时候朝廷打过来,收复失地,本县又怎办?跟沙陀人仓惶逃离?还是被送去菜市口落一个斩立决?你就是盼着本县死咧!”
“卑职不敢。”
“县尊。”耿青此时开口插话,那边主簿感激看来一眼里,他托袖拱了拱手:“眼下只是猜测,不如派出人手去外面探查一番,此时消息断绝,非常可疑,若有了确切消息,再说下一步如何走也不迟。”
商议不出大概的详细措施,耿青也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只得走一步看一步,眼下只能在城外加派人手驻守城门、城墙维持秩序,城内的情况不算坏,只是酒楼、茶肆关闭,显得长街冷冷清清,偶有过去的身影多是匆忙仓惶。
耿青则每日照例去难民营地巡视查漏补缺,有了上次的袭击,六孔火器一直傍在身边,就连大春也配了一把横刀系在腰间,算上他那壮实的身形,倒也能唬住人。
交班闲暇时,也会去金刀帮那边歇上一歇,与窦威聊一些帮中的事,接下来该如何发展,随后也到后院,看看水榭凉亭之中,白芸香翻阅账册,见到青年一来,便将账簿收起来,让耿青坐下,双手轻柔的在他肩头、脑侧揉捏。
“这是准备要当掌柜?”
白芸香看了眼石桌那本账册,手上不自觉的用上了劲儿,忍不住笑了笑:“你觉得妾身做的一房掌柜?”
女人的手不似一般女子,白皙而丰腴,指尖的力道每每都能恰到好处,耿青享受的闭着眼睛,神色淡然的笑了一下。
“自然做的,不用在意,女子不比男子差的。”
“我是你的女人,舍得让我抛头露面?”白芸香眨了眨眼睛,或许手有些酸了,停下动作,俯身贴着男人后背,红唇轻靠耳边,白皙的小手顺着肩头滑去胸膛轻柔的刮蹭。
“就.....不怕......有人将妾身勾了去?”
“勾?若对方是阴差,我也没办法。”
“尽说些恼人的话,讨厌。”白芸香有些气恼的掐了下耿青后颈,一下又扑了上去,将整个人都抱在她怀里,像是舍不得放开,有些肉肉的两颊来回蹭着他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