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拳脚功夫?”
“听说是会,打听来的消息里,有说两年前,将一个寻仇的绿林人三拳两脚的打死了。”
一问一答话语间,进了茶肆,早有等候的帮众守在楼梯口,店家伙计不知他们是谁,但看架势也是惹不起的,微躬着身小心的请了耿青上去,青年点点头,赏了几文小费,伸手朝楼梯一摊,“张兄、李兄,上面请。”
“呵呵,请。”
张怀义看了看这间茶肆陈设,换做以往,他连看一眼都没兴趣,凑合着上了二楼,坐去靠边的雅座。
此时,外面街道人声嘈杂,与往日街头并无两样,接过耿青递来的温茶,“耿郎君说的那什么戏,何时开始?”
“已经开始了,不过角儿还没出现。耐心稍等片刻,离黄昏还有一个时辰。”
耿青笑了笑,又斟了第二杯茶水,递给李堟,随后目光偏去,消息里所说的方向,端起茶杯,吹了吹面上袅绕的热气,笑着轻抿了一口。
.......
长街旗幡飘荡,攘攘熙熙人潮过往,推着独轮车的老汉呵斥粮袋的小孙子坐稳,擦肩而过的身影匆匆走过房檐,有竹竿掉下来,差点被砸中,抬头怒骂回去,楼上粗壮的妇孺握着杆子泼辣的回骂。
“李家婶子还是这般泼辣,你家男人是不是床上不行,驯不了你啊!”
远远的一头,有粗野的调戏声响起,那妇人偏头看了眼,呸了一声,也不和下面的人吵了,赶紧将窗户关上。
檐下那汉子也看到往这边来的几道身影调头就走,周围摊贩抬头看了眼,硬着头皮继续做着买卖,待人近了,拿了刚烙好了饼子奉上。
“刘爷,吃块饼填填肚子。”
“今日不吃。”过来的几人当中,为首那人身材魁梧,皮肤黝黑粗糙,圆领衫袍松松垮垮的敞开,露出一大撮黑毛来,抬手就将小贩递来的饼子打去地上,走去前面摊位随手拿了摆上面的柿饼咬去一口。
“那会滚的椅子,也不知那木匠拆完没有,要是做不出相同的出来,今晚老子睡他女儿。”
微微偏过那张丑脸,脸上一圈浓须好似鸟窝糟乱,目光凶狠的扫过周围,又咬下一口,正说起那木匠女儿如何如何,余光之中,有人奔跑过去,喊道:“让开让开,我也看看,哎哟,哪有这么不知廉耻的。”
“.......好家伙,原来是北面的,就说怎么敢在长安公然张榜。”
陡然的话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