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囚犯颈脖,逼着他将石锁拉起,石锁下,再捆两个囚犯,若是前面拉石锁的力竭,那这两人必然会被石锁砸中头顶,用来审讯团伙贼人最适合不过!郎君不去当刑部侍郎简直屈才!”
耿青一手端着茶水,另只手一巴掌拍在了脑门上,艰难挤出一声。
“有理!”
........
小院阁楼檐下,王金秋推着耿老汉站在那,窦威、大春、张寡妇,还有大春爹娘也在旁边,一群人聚拢,偷偷往树下说话两人瞅着,见耿青拍去脑门的动作,交头接耳的低语。
“怎么回事,耿先生打自个儿作甚?”“那人面容清秀,像个娘们儿,就是穿的衣袍有些古怪。”
“他好像还跟先生很熟。”
“把巧娘叫过来,问问不就知道了?”
王金秋听到这话,她心里也想知晓,悄悄向那边倒茶的巧娘示了一个眼色,少女偷偷过来,被问及那人是谁,少女也有着迷糊。
“我也不清楚,只听到什么内侍省.......”
“那是宫里出来的。”
这时,众人一侧的房门,胖县令捏着一个小茶壶,对着壶嘴抿上一口,靠在门框朝那边昂了昂下巴,“那位是一个宦官,内侍省里也全是宦官。”
见赵弘均,也知晓他身份,耿老汉、王金秋连忙招呼:“县尊快坐下说话,怎的站着。”
“别别,往后二老也别叫在下县尊。”
胖县令将茶壶塞给大春手里,连忙抬袖摆了摆,“我跟耿郎君可是平辈论交,算是二老晚辈,嘿嘿。”
王金秋是妇人,并不知晓宦官是个什么意思,只是带了一个官儿字,便有些不放心的又看去核桃树下两人,“县......弘均,你说柱子怎的跟宦官走一块儿去了?他才来长安多久,怎的认识当官的了?”
“什么官儿。”胖县令瞅了瞅那边,偏过头来,低声道:“宦官,指的是下面没根的人,宫里当差的,侍候陛下的近侍。”
这话一说,窦威、大春一帮子男人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看裤裆。
敢把下面那东西给去了,得多狠的人啊。
难怪看那人阴测测的,总觉得哪里不对,原来问题出在这里。
或许同时想到这些念头,众人齐齐打了一个寒颤。赵弘均见他们模样,抚着下巴稀稀拉拉几根胡须,摇头道:“一个宦官算得甚,今日来接郎君去外面那人,你们可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