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直接威胁到长安,到时皇帝都得迁都避难。
那边,驸马闭着眼睛,双手交叠在腹前,靠着椅背,指尖轻轻敲着,“此变有些突然,朝堂这边人心不齐,仓促之间选不出何时的人来,一来威望、二来资历、三则,田枢密、郑、卢二相也想将自己人塞进去,今日朝堂上就吵的不可开交,下来又吵了一架。”
听到这里,耿青的心都有发凉。
这种事人心不齐,没个几月都难以定下人选,洛阳那边此时怕都快要兵临城下了,不过朝政之事,论不到他说话,听这位驸马说,跟自己掺和进去提些建议,性质就变了。
他连忙将话头引到另一个方向。
“驸马,不觉得昭义军乱的太过巧合?”
于琮愣了愣,脸上多了笑容。
“耿郎君也这般想的?”
“嗯,此事让晚辈想起一些事。”耿青之前就有想过昭义军此时乱起来有些熟悉,谈话间,陡然想起飞狐县的事。
“驸马不知,晚辈去年还在飞狐县有过一段遭遇,那时城中有刺客行刺城中县尉。”
那段遭遇虽然唐宝儿并没有明说,可耿青已经猜出他们所行之事是为何,不正是跟眼下洛阳昭义军节度使的死有许多相似之处?
这次,怕是有更多的参与,而不是仅仅唐宝儿四人了。
听完耿青的分析,于琮抚着须髯陷入沉默,倘若昭义军之事未发生,倒也不觉得一群江湖人能做出些什么来。
但眼下,这位驸马摸着胡须只能说句:“有些麻烦,那群行刺得利的江湖人若是再次依葫芦画瓢,在长安行事,城中官员甚多,难以防备。”
他起身负手在房里踱步,细想对策,不时也问去耿青可有对付江湖人那一套的法子,他可是知道一些眼前这个年轻人,学识不行,可善于施计阴人,他着人从张怀义等公子哥嘴里多少知晓一些对方在北方做过的事,端的妙不可言。
“驸马勿要一个人烦恼,贼人是否还会行刺不好说,可一旦进城,就绝对不仅是驸马一人的事了。”
“你的意思,将卢相、郑相也牵连进来?”
耿青笑眯眯的点下头:“包括田枢密,听闻他是宦官,身居皇宫,可他党朋总是住在城内,若是万一有什么闪失,岂不是损失大了?正好驸马,也可借这些刺客的手,剪除朝堂对手,一举两得。”
于琮皱起眉头,盯着青年看了一阵,虽说欣赏这年轻人用计,可太过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