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就此了结,他那些门人弟子,就不再追究,放他们一条生路。你也得休便休,恩怨就此了解,安心做好本职之事。”
声音凶悍,漫漫长檐,两人身后,事一众侍卫、宦官陪同垂首而行,耿青落在老人一步后面,微微低头,看着地面,眼里没有一丝神色,嘴角勾着微笑点头:“陛下说的,臣懂。”
“本王说的是真放他们一条生路!”
怕被这青年会错了意,黄巢重复了一句。耿青笑了笑,“臣明白。”
“明白便好,本王有些怕你们这些聪明人,有时反被聪明误,而擅做主张!”老人摆了摆手,继续前行,快到后院的交接廊檐,他停下脚步,“之前殿中本王说神策军、凤翔军的事,你有何看法?”
“那轻看郑畋的人是谁?”
“崔璆,原是浙东观察使,被本王活捉了,耿侍郎觉得他所言不妥?”
耿青低了低头,轻声道:“半真半假,有让陛下轻视大意那郑畋之心。”
“哦?”
黄巢皱了皱眉,看着面前的青年:“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