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知朱兄是如何知晓?”
“我有一幕僚,乃侍郎好友,姓谢名瞳。”
朱温点出那人名字,耿青呵呵笑出声来,又倒了温水与他轻碰,“真乃缘分,想不到我那谢兄弟竟到了朱兄麾下,改日我得好好说他了,既然知晓朱兄这般人物,也不早点说予我听。”
“这可怪不得他了,不过朱某听说侍郎有一趣味,与朱某相同.....这才勾起好奇。”对面的朱温说到这里,他轻声问道:“不知侍郎为何喜欢人妇?”
车子颠簸,矮几上的杯子倾斜,耿青连忙拿过,“水掺多了,洒的多处都是,朱兄莫要见怪。”
朱温笑眯眯的点了点头,哪里不知其中意思。
“水确实多。看来侍郎当真同道中人。”
“在下还娶了二十多婆娘,俱是人妇。”耿青擦过桌面,笑呵呵的将绢帕伸出窗外拧干收回袖里,“不过,好人妇,可不喜别人好我妇。”
那边,朱温愣了愣,伸出手指比划了一下:“二十多个?曾是他人之妇?”
“自然!”
不仅他人之妇,还是皇帝的妃子,耿青眼下这般故意说出来,其实提前给人脑海里放了这枚棋子,传出去,那几乎所有文武都会知晓。
往后若是黄巢知晓,生起疑心问起来,至少有许多人知道这事,那就算不上一个疑点,往往就能被忽视过去。
一路上,两人聊起‘人妇’这个话题,越发投缘,毕竟朱温很少遇到这样的同道中人,快到永安坊,颇有不舍。
待耿青下车走去院门,他撩开帘子将耿青叫住:“待黄王诸事毕,朱某寻你一起去开心,我那有几个好妇人,随叫随到!”
“那敢情好。”
耿青转身下阶送别,目光之中,待马车远去,他才放下手来,口中哼哼两声。
‘朱温......黄巢......当我没看过史书啊.......’
这段历史他并不熟悉,只是在驸马府上学习时,多有听闻,方才渐渐想起一些零碎的片段,真要说上一些细节,如人名、后来接连更替的国家,他一个都想不起来,或者说压根就不知道,唯有这两人,还算记得,当然有一个他是知道的——李存孝!
“这家伙怎么还没出现,记得他好像李克用的人.......之前沙陀人造反,也没听过他名字......”
一通胡思乱想,耿青摇着脑袋走进院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