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不得什么。
“虽然有些不厚道,但我还是讲情谊的。”
站在城头上,看着城外原野托起长长尘烟的‘黑鸦军’他着手让人将消息送去长安,报答黄巢提携他为河阳节度使的恩情。
直到天色渐渐发亮,快骑趁着诸葛爽前往城外投降的空当,带着这条消息迅速往西南而去,抄着山间小道,一路马不停蹄,一直到三日后的下午,来到长安地界,将消息交给了驿站,随后疯狂的令骑冲向后方的巨城、皇宫。
西面战事不利的消息已经传开,东面数个节度使还在路上,有时间准备就不至于让人手忙脚乱,然而此时北面沙陀人李克用率兵两万悄然入晋地,河阳节度使诸葛爽举城投降复返的消息终于溅起了沸腾的水花。
收到消息的当天夜里,黄巢砍了好几个言语触犯他的言官脑袋。
“这帮趋炎附势之徒,朕得势之时,像条狗一样巴结,眼下知晓唐军即将围城,又过来犬吠......”
老人发髻有些散乱,手里捏着诸葛爽复返的消息,气极之下,“啊——”的一声怒吼,将面前的灯柱掀倒在地。
随后,又是接连几声瓷器摔碎的动静,下方皇帝亲近的心腹将领、文臣大气也不敢出。
良久,愤怒的身影停歇下来,撑着龙案目光凝重,抬手朝他们挥了挥。
“明日早朝,商议出兵!告诉众文武,谁也不许来迟,否则头挂朱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