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有假,此人还是驸马学生,他将事情来龙去脉说的亮堂,其中人物也一一给朕理清,甚至朕的皇姑母也写上了名字,是她的字迹,朕可是认得的。”
皇帝笑着说了一句,随即又叹了一声。
“就是可惜了于驸马,当真性烈,朕有愧于他,不过这样也好,黄贼这事,让朕有所感悟,明白了许多,曾经不明白、看不透的东西。”
李儇收回手负在身后,转身沿着走廊信步前行:“天下终究是朕的,朕荒废政事,天下却还有如此多的豪杰,试图替朕将它挽救。”
“陛下还是谨慎看待,最好还是等那边再有详细、明确书信过来,陛下再做决定。”田令孜跟在后面,回不回长安,对他来说并不重要,只要皇帝在身旁,照样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有无上的权利挥使。
“市井豪杰都不顾危险,朕堂堂天子,有苍天护佑,岂能畏缩?”李儇没好气的回头瞪去宦官,语气缓了缓,偏头又道:“欲求振作啊......朕那长安,岂能让贼寇玷污。”
能说出这番罪己的话,李儇算是将皇帝威严抛了下来,令得田令孜、陈敬瑄愣住,身子僵在原地,都忘了说词。
“陛下......那是形势所致,非我等罪过。”
李儇停下脚步,站在檐角的栅栏前,笑了笑:“朕既是国家,反贼坐大,便是我等朝堂上的人罪过,没人能幸免。朕经此一事,算是看清了,亡国大难在前,容不得丝毫疏忽,那些朝中文武,一个个降的比谁都快,反而仗义忠心之人,多是屠狗辈!”
他言语铿锵有力,握紧拳头呯的砸响了木头,有着些许的疼痛传来,却也让李儇从未有过如此的信心满满。
长安有救,天下有救,朕绝不做亡国之君!
“大伴啊......朕的威严丢了,就要亲手拾回来!”
他语气带着难以抗拒的威严,抬起手:“传朕旨意,朱温知家国为难,良心未泯,弃暗投明,朕拜他左金吾卫大将军、河中行营副招讨使,赐名:全忠。让他与河中府节度使王重荣戮力破贼,擒拿黄巢!”
“........还有那沙陀人李克用,朕这次满足他,拟旨,封其忻、代二州留后,兼雁门节度使,自行募兵,配合河中王重荣、长安朱温反攻长安!告诉他,朕能给他,也能收回,若只领功而不出力,还会有药儿岭之败等着他!”
“西面的郑畋、唐弘夫、拓跋思恭,继续攻略,顺道告知他们,朕明年开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