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当即下令移驾南郊,邓州之前被朱温打通,那里该是畅通无阻的。
收拾了宫中一些细软,让几个宫女搀扶老妻上了御辇,黄巢也上了一匹雄壮的大马,不适应的挪了挪屁股双腿,忍着一些摩擦疼痛,催促着尚让在前开路,与赶来的三个子侄出皇城往南去明德门。
一只只马蹄声、车辕滚动声音里,老人回头看了眼往后过去的朱雀门,握紧了缰绳,眯起眼睛。
落到今日这般田地,他岂会不知是谁弄出来的。
‘纵然朕狼狈出逃,也不会让你好过的。’
收回视线,晃过的街道,延伸去的远处,一支近千人的步卒行进飞快,沿途百姓惊慌散开,躲在四下,远远的望着他们冲往永安坊。
之前北面发生的混乱已经传开,春明门的事态,刚才也传了过来,不少民众聚集自家屋檐下,或茶肆酒楼不敢外出,静观变化。
一时间,人心惶惶,街道上百姓来往匆匆,过去的街边一座院门紧闭,耿青与谢瞳坐在树下,眸地都是院中有些慌张的家人,两人说着什么话,偶尔笑出两声。
“.......大抵就是这样,黄巢根基不稳,急着称帝其实已是取死之道,抛却蜀地的李儇,各镇的节度使也容不得他,这是活生生的打脸呐。”
巧娘抱着簸箕在王金秋叫唤下急急忙忙过去,谢瞳转过脸来,继续说道:“耿兄,如果他并未称帝,而是养民积蓄实力,你可愿意为他效力?”
“如果是那般,我只能是一小吏,而非这齐国的左相。”
耿青笑着朝依栏挥手的白芸香笑了笑,扭头看向旁边的书生,给他倒了茶水:“.......就算他没有称帝,之前一路过来所行的事,耿某也不喜他,如何称得上为他效力。”
“耿兄,这是对李家朝廷.......”
“往前,心中向往罢了,泱泱天朝,四夷朝贺。然而,这并非是我想要帮那李儇的原因,说起来好笑,实则.......是为在下那二十多个女人。”
谢瞳端着茶水停在嘴边,整个人都愣住了,以为自己听错了,又问了一遍,待听到那日黄巢去明德坊的宅院看上了院中的女人的始末。
他人都有些傻了。
为一帮女人,毁了一个朝廷.......
“耿兄你.......”书生一时有些词穷,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好半晌挤出后面一句补上,“.......你要注意身子,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