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都统抓到了,正押过来。”
耿青望去的目光之中,骑兵呼啸,为首的将来,背负八柄短矛,身后排开的几个骑卒当中,有两人被横放马背上不停挣扎。
“哈哈,留后,符道昭不辱使命,人抓来了——”
符道昭率先下马,恭敬的抱拳一圈,方才抬手让部下将俘虏带过来,两人俱是朝中重臣,眼光自是高上一等的,过来时,将脸偏开不看,便被士兵用长矛打在膝盖窝,吃痛的跪了下去。
“把他俩拉下去杀了,给皇帝送去。”李继岌不喜这种态度,尤其打了胜仗后,再不想被人看轻,挥手说出这句话时,耿青从后面过来:“先不忙。”
他笑眯眯的在李继岌耳边低声说了什么,后者点头,这才垂下手,“那就交给先生了。”便带上兵卒去了战场其他地方处理战后的事来。
“二位,在下耿青,在长安时,二位想必也听过我的名字。”
耿青踩着地上血水,笑眯眯上前拱了拱手,“这场仗打的殊为不易,两位的能力在下看到了,与其充作皇帝的棋子,不如一道随我们清君侧如何?”
在两人面前蹲下来,耿青挥了挥手,让人将杜让能、韦昭度身上捆缚的绳子解开,说起一些古里古怪的话来。
此时的战斗已经进入尾声,距离这边的南北数里之外的战场,天兴军、神武军、羽林军尚没有溃败,然而接到主战场失利的消息,不得不后撤回长安,一旦被围困,就步龙虎军后尘了。
又爆发两场小规模的战斗,伤亡百余人后,直到夜色降下,三支兵马这才安全撤出锋线,再没有追兵了。
夜幕之中,清月挂在山巅,龙骧军士气溃丧,偃旗息鼓的坐在马背上,走在撤往长安的路上,李顺节脸上已经做过简单包扎,脑袋裹了两圈绷带。
鲜血染红了绷带还在渗出来,他脸色冰冷,捏紧戟杆,想不透为何有这样的失利。
这一路上,他将溃散的龙骧军重新聚集起来,万余骑,就剩五千,其中重骑只有四百多人,重具大半丢失,这样的败绩,有些无颜回长安见天子了。
“不过折去一阵,胜败尚未定论,诸位,我们到长安,再跟他们打过!”
夜风里,李顺节看向身边的指挥使,后者诸人点头,只是为这场仗感到一些惋惜,不久之后,籍着夜色,返回长安,同时也派出信使连夜将消息带去城中。
.......
消息还未过来,此刻的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