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呵呵,那是家眷的车队过去,朱兄未免小题大做。”耿青也在他耳边低声回了一句。
旋即,两人又笑着分开,令得两边兵将面面相觑,哪里还有什么剑拔弩张的气氛。
“朱兄不在长安守着天子,怎的也跑出来?”
“天子有圣旨压下来,不拿杨复恭脑袋,就不能进长安,现在好了,遇上兄弟,这份大礼,朱某得来不费吹灰之力。”
两人就在军阵中间,并肩缓缓走动,两边护卫的将领落了十多步跟在后面。
前面两人继续说着,耿青笑了笑:“看来兄长这般架势,把李晔吓得不轻。看来兄长要做一番大事了。”
“兄弟这是讥笑为兄效仿董贼?”朱温停下脚步,眼角微微抖动,像是蕴起了怒意,“旁人可这般说得,唯独你说不得,打入长安你也做过。”
“可,我没想过当皇帝。”
这话轻飘飘的,但周围十几步之遥的兵将依旧能清晰听到,一个个露出惊色,急忙将脸偏开,当做未曾听到过。那边,反倒朱温怒意收敛,呵呵轻笑出声。
“皇帝轮流坐,李家坐了几百年,那椅子就不能许旁人坐上去?那黄贼都能坐,我如何坐不得?”
“兄长还是那般好气魄!”
耿青看着他,忽地就在朱温面前,拱手躬身一拜,这把想着言辞的朱温整的愣在原地,“兄弟,你这是做甚?”
“拜天子,臣耿青,愿代岐王李继岌,携陇右依附兄长!”
这......
这这这......朱温脑袋顿时一片混乱,忙抬起手打断:“兄弟,你等会儿,让为兄好生捋捋,这突然的,让我心里有些乱。”
远方,王景仁看着那边的东平王又是抬手摇着,又是来回渡步,像是思考什么,他心里满是疑惑,促马靠近葛从周。
“将军,殿下这是怎的了?难道那位尚书令在考校学问?”
“大抵......是吧。”葛从周也有些摸不着头脑,“可能文斗......来解决。”
.......
“兄长不用思索,耿青确实诚心携陇右投靠。”
见这位东平王还捋着头绪,耿青笑着解释道:“西北地贫人少,地处混乱之地,难有作为,倒不如依附大树而活,兄长如今势力庞大,除了那晋王李克用拿了幽州,这天下,哪里有人是兄长对手?”
“你依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