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
口中,却还是说道:“有劳耿卿跑来一趟,都指挥使落马而死,并非有歹人在宫里作祟,用不着这般大动作......”
“陛下如此说,臣就放心了,都指挥使乃梁王爱侄,又是朝中宿卫将领,如此死的不明不白,让人生疑,你说对吧,枢密使?”
还有我的事?
蒋玄晖已经选择闭嘴了,没想到还是将话引到他这边,不过他带兵入宫,自然也是为这事,点了点头,附和:“尚书令说的确实如此。”
耿青朝他笑笑,目光看去皇帝。
“陛下,今日一早,前宰相张濬被都指挥使满门砍了脑袋,他可不会无缘无故杀人一家,那得多大的仇啊,可据臣所知,张相与都指挥使可没什么交集,怎谈得上仇怨,如此一来,都指挥使必然手里掌握了张相什么罪证,今日杀了对方,带兵入朝,就是不知,他在朝中与诸位说了些什么,问了一些什么?!然后......就不明不白死在宫里,换做谁,谁都存疑。”
张濬一家被朱友伦杀的事,蒋玄晖自然知道的,一个废相,杀了就杀了,他倒也没放在心上,只以为是对方看不过眼,没想到其中还有这细节。
那边,一帮文武被问的不敢说话,脸色惨白全是冷汗,这话可不好接,朱友伦在朝中说的那些,肯定瞒不住,询问宫中侍卫、宦官就能知道,可一旦将话接过来,不就坐实了他们当中有人行不轨之事。
“看来诸位是不肯说了。”
耿青不担心有人反扑,视线扫过一张张惨白的脸孔,看到秦怀眠时,目光转开,负手走动起来。
“.......不过,两日前,都指挥使可是来过耿某府上,他跟在下提过一些事,似乎城中一些人不满梁王.......”
他眯起眼睛,与李晔错过一个肩头,一句一顿:“......意欲趁梁王不在长安,控制城池,占据皇宫,囚禁陛下。”
一旁的李晔身子剧烈抖动起来,后方的文武众臣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参与其中的如张文蔚、崔远等人,几乎站立不住。
“你到底要做什么......”李晔使劲转过脖子,咬牙切齿的看着他。
“当然是替陛下抓出心怀不轨之徒。”
错开两步的身影,背对李晔,缓缓侧过脸来,目光锐利,如鹰视狼顾之相,“好让陛下安心当皇帝。”
言罢,陡然转身,耿青看向群臣,声音再起,猛地挥手:“吏部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