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跪在蒲团上朝行礼的耿青及一众文武还礼,一切动作里,都没有任何话语。
那边的朱温,也是看着跪伏还礼的皇后,尤其勾勒出的身段,神色愣愣的吞了吞唾沫,瞥到门口的耿青,悄悄挑了下眉角,湿红的眼珠子朝妇人那边不停的示意。
‘这种场合,竟还有这心思......’
耿青叹口气,不过旋即也想起什么来,‘好像......我以前也做过类似的.....不不,肯定记错了,我耿某人一向光明正大,岂会做这种勾当。’
想着,他朝朱温轻轻点了点头,面上没有动静,随后与群臣一起退到了石阶下的广场,拖着一路走来的疲倦,商议皇帝大丧之事,按理说皇家丧葬繁琐,不该如此着急,可从华州到洛阳,路上历经十六天,尸臭已经飘到了棺椁外,再停放下去,怕是丧葬浓重不起来了。
商讨、议定下来,时间已至晌午,在宫里随意吃了些东西填饱肚子,耿青闲来无事在前宫转转,不多时,朱温也过来,除了眼睛有些红肿外,见到他时,脸上全是笑容。
“见过梁王。”
“哎,你我兄弟,还客气什么......”朱温虽说王爵,可那大盗的气质,还是没怎么改,过来一手拍在耿青胸口,伸手就将揽过来,两人贴在一起边走边说,好得跟亲兄弟似得。
“那何皇后如何?当真是俏不俏,一身孝,看得为兄眼睛都直愣了,为兄就不信你没什么想法。”
“就算有,那也是该兄长受用过了,青再去想不迟。”
“哈哈,果然同道之人,也就你我如此胆大。”
两人对视一眼,随即哈哈大笑起来,不过说归说,真要那么做,朱温现在还没想过将手伸到皇后身上,至于耿青,其实只是顺着他话说,打打趣,家里二十多个婆娘,每人一夜,他都感觉快榨干了,跑到洛阳来,难得落一个舒爽清闲,哪里还想找女人。
说笑一阵,朱温也跟着询问了一个想法。
“陛下新亡,各镇节度使不来祭奠,朱某是否可在这件事上做些文章,向他们问罪?”
耿青被他这一问倒是问住了,这个大盗竟能从这事上寻到大义。
“兄长此计策倒是可用,那些节度使定然不来,可也落了个不忠之名。”他话语顿了顿,看向朱温:“兄长这是想要对李克用动手?之前,不是还在攻打沧州,还有朱宣朱瑾二人?”
“那两人不过冢中枯骨,子明一人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