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兴奋的在马车前求见。
耿青也几日没有活动筋骨,被搀扶着下了马车,与石敬瑭一起沿着官道走走。九玉、窦威则跟在后面几步的距离。
“嗣源可能不行了,老夫意还是遵照他的想法,想让谁接位就让谁接,你在北边好好干你的。”
“雍王,万一新皇不喜我这老家伙怎办?”
石敬瑭听到李嗣源病重,一路上心情都是悲伤沉重的,只有见到耿青后,心才稍稍好上许多。
“你不欺负小辈就不错了。”耿青笑了笑,“不过有一点,老夫还是要说明白,在北边好好经营,就算你想夺小辈的江山,我也不管,但有一点,不可做背弃祖宗,背弃我汉人的事!”
脚步停了下来,耿青望着冬日萧瑟的田野、山峦风景,目光停留了片刻,落去身旁的石敬瑭身上。
“要是做了......老夫可是不喜的。”
“雍王这是说什么话,敬瑭怎么会做如此事,甚至都用不着,真要跟小辈争权,一支兵马足够了!”
石敬瑭先是愣了下,随后跟着笑起来,浑不在意。
“老夫话是留给你了,做不做那是你的事。”耿青挥挥袍袖负在身后,走去等候的马车,“反正到时候犯了错,我可是要拿鞭子抽的。”
“哈哈,随便抽,抽死也无妨!”
石敬瑭远远叫了一声,仍旧不在意这些话,多少年了,他从一个小小的将校,也已经熬成了节度使,对这位雍王,自然有着敬爱。
这些警言的话语,权当做家中长辈叮嘱。
不久,他带上骑兵,先行一步。车队、马队紧跟在后,经潞州至卫州南下渡黄河,不过这是十二天之后的事了。
此时,洛阳也有了不同的变化,阴云渐渐浓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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