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都姓韩,他与韩非子有什么共同点吗?
韩烈快速删除初夏手机上的这条通话记录,恢复正常模式,然后举着初夏的手机去了卫生间。
他敲了敲淋浴间的玻璃门:“九十八块,付下款。”
初夏抬头,露出一张累得红扑扑的小脸。
手机屏幕跳转,“叮”的一声提示付款成功。
韩烈将手机放到盥洗台上,又出去了。
他慢慢悠悠喝完一瓶矿泉水,初夏终于给奶茶洗完澡了。
她也出了一身汗,帮奶茶吹干后,初夏直接将奶茶带到门口,清亮的眸子淡淡地看向沙发上的男人。
韩烈走到厨房前,穿上他的拖鞋。
他一出去,初夏立即关上了门。
奶茶在门外嗷呜了两声。
初夏有点难受,就听见韩烈冷笑的声音:“叫个屁,跟老子走。”
初夏突然庆幸奶茶不会说话,不然跟着韩烈这样的主人,肯定也学得一嘴粗话。
地板要收拾,箱子里的书也要拿出来摆好,初夏决定等忙完这一切再痛痛快快泡个澡。
拖完地,接到一个电话,让她去小区门口拿外卖。
应该是韩烈点的那个。
挂了电话,初夏看着手机,皱皱眉,先从微信通讯录里翻出了八年没联系过的韩非子。
换过好几次手机了,当年分手以及分手前的聊天记录早消失了,聊天框里一片空白。
韩烈的头像是一颗戴着墨镜的金太阳,光芒四射耀眼又够装,很符合他现在拆迁暴发户的气质。
初夏发消息过去:你的外卖到了,南门去拿。
消息发出去后,初夏去了书房,收拾了一会儿书,微信提示新消息。
韩非子发了一个红包给她。
初夏点开,是外卖费,九十八块不多不少,外带红包封皮上的“谢谢”二字。
收了红包,初夏顺手删除了与韩非子的聊天框。
后来进出小区,初夏真的故意走了另外一条绕远的路。
初夏那间办公室的前租户精心装修过,走时带走了部分东西,留下了几套办公用具。
初夏对办公室的墙漆颜色还算满意,但办公桌、挂画等初夏准备按照自己的心意重新购买。
接下来一周,初夏白天逛家居城,晚上做些笔译,过得非常充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