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
她一边撸猫,一边观察他。
袖子卷至肘处,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正拿着螺丝刀在拧木条,从腕骨线条在手指骨节,处处都透着股艺术感。
此时他放在桌上的手机震动,陆时渊很自然起身去另一侧接电话,“喂,妈……”
苏羡意百无聊赖,便蹲在猫舍前,看了眼一侧的说明书,拿着开始拧螺丝上木条。
不过陆时渊接听电话的声音却断断续续传来。
距离原因,虽然听得不真切,却也隐隐听他提到了回家、燕京等字眼。
昨晚聚餐,苏羡意也大概清楚陆时渊等人来康城,是因为一些医疗科研项目,并不会久留,难道他近期就要走。
好不容易再相见,苏羡意哪儿舍得,瞬间有些心神不宁。
拧螺丝虽然是体力活,但也需要专注度,她一手扶正螺丝钉,一手拿着螺丝刀拧动,只是她心不在焉,手指一歪,螺丝刀从她另一只手背上划过。
“嘶——”她闷哼一声,手背瞬时出现一道红痕。
“妈,我有点事,先挂了。”不待那边回话,陆时渊就匆匆挂了电话走过去,握住她的手打量。
她皮肤白,又敏感,划痕两边已迅速肿起,看上去挺严重。
“疼吗?”陆时渊低声询问。
他的手指从她火辣灼痛的划伤边缘轻轻擦过。
苏羡意手被握着,只觉得浑身僵硬,心脏骤停,耳朵脖颈处都泛着红,一张小脸越发生动娇俏。
“不疼。”她低声回答。
“坐沙发上,我去拿冰块给你敷一下。”
陆时渊动作很快,从冰箱内去了冰块,用毛巾包裹,递给她敷着患处,“家里没什么药,你等我一下,我很快回来。”
苏羡意觉得被划伤一下,又没破皮,没什么大碍,最多就是手背肿两天,可她还没开口,陆时渊就推门出去了。
到了小区单元楼下,碰到巡楼值班的物业,还笑着和他打了招呼,“陆医生,今天休息啊?”
“嗯。”陆时渊回答平淡。
长得帅,工作又好,物业自然对他印象深刻。
“上次在群里发的那只猫是你的吧?”
“是,不好意思,我还有事……”
说完就匆匆离开,物业盯着的背影,呢喃自语:
“什么事这么急,居然穿着拖鞋就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