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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在客厅坐了会儿,说起高考,苏永诚又憋了一肚子火,好在门铃响起,苏呈立刻冲去开门,看到门口的人时,抿了抿嘴。
“小呈,好久不见。”
魏屿安穿了身正装,提着大包小包的礼品。
“魏大哥,您怎么来了,进屋坐。”
苏家与魏家近些年交往不多,但康城地方不大,抬头不见低头见,总是认识的,却没深交。
他的出现自然惹得苏呈心下狐疑:
这钱多人傻的憨憨怎么来了?
魏屿安的到来,让苏永诚也略感诧异,却还是热情地招呼了他。
不过他此番过来是冲着苏羡意的,便主动示好,看得出的殷勤讨好,这番情景落在苏家父子眼里就很怪异了,尤其是苏呈:
这憨批想干嘛?想招惹他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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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市一院
昨夜有个病人情况突然恶化,连夜做了手术,结束时天色微亮,匆匆吃了点东西,又连轴开始了另一台手术。
“情况比我们预期的要好,挺顺利的。”
上午手术结束,肖冬忆揉了揉酸胀的肩颈,看向正拿手机的陆时渊,“你下午还有一台手术,吃得消吗?”
“还行。”
手机上有些未接来电和信息,他回拨了其中一个电话。
“喂,姐。”
声音轻且温柔,听得周围其他同事纷纷侧目,肖冬忆却习以为常,毕竟这姐弟俩关系是出了名的好。
“端午节没放假?”
“有手术。”
“听说你在搞暗恋?”
陆时渊轻哂,“我就知道爷爷藏不住事。”
“他没告诉我,只是他憋得难受,那天他正在和陈伯伯家的狗聊天,一边摸着狗的头,一边嘀咕你的事,恰好被我撞见了。”
陆时渊摘下眼镜,揉了揉眉骨。
“一个人在外面,过节别委屈自己,手术结束,你可以和冬冬去吃些好的。”
陆时渊捏着眉心,冬冬?
他用余光扫了眼正身侧的肖冬忆。
这世上除了老肖家里的长辈,怕是只有他姐敢这么肆无忌惮叫他小名了,这样喊一个三十岁的男人,真是要命。
反正某人每次听到都恨不能原地爆炸,当场去世。
挂了电话,陆时渊又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