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说自己到家了,因为阳台被封,两人如今再想见面,只能通过大门,或是借着阳台,勾着脖子说话。
听苏羡意感慨何家的事,他才知道何滢母亲来了。
站在阳台上,陆识微的身影已被夜色吞没,他忽然就低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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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厅内
谢驭与戴淑英谈话内容并不愉快。
一个哭哭啼啼,卑微哀求,一个则面若寒碜,无动于衷。
得亏此时咖啡店内只有轮班的工作人员,正在清洗杯具,约莫也是准备下班,他们也是今天最后的客人。
若是被其他人瞧见,光是这一幕,就能编排出各种狗血的故事。
“小驭,舅妈求你了。”
戴淑英双眼哭得红肿。
“你就帮帮忙,难不成你真要看着自己的亲表妹去坐牢吗?”
“我真的没法子才来拦车的,求求你。”
谢驭看着桌上凉透的咖啡,“我说了,这件事轮不到我管。”
“怎么就轮不到你管了,只要你肯帮忙,那对母女还能拒绝?”戴淑英语气很急,“再说了,只要你肯原谅,帮滢滢去说点好坏,让她们出具谅解书,那……”
“事情没发生在我身上,我凭什么替别人去谅解她?”谢驭直言。
“……”
“如果您没有其他事,我先走了。”谢驭起身时,又看了她一眼,“不要再来大院。”
眼神冷寂。
是警告。
戴淑英好不容易逮着他,见他要走,伸手想拦他,却又畏惧于他的厉色,悻悻然缩回手。
坐在位置上不停抹眼泪,不知内情的,大抵会说谢驭太无情。
就连咖啡店的服务生都忍不住讨论几句。
“谢哥儿今天是怎么回事?”
“这谁啊?哭成这样,他就转身走了?连一点表情都没有,真冷漠。”
“少管闲事。”经理提醒。
谢驭对何家感情复杂。
母亲未过世时,两家人关系挺融洽,外婆与两个舅舅、舅妈,待他也很好,自从母亲过世,似乎一切都变了……
他紧皱着眉,在拐过一个路口,一打眼就看到了站在大院门口的人。
路灯昏黄,将她身影衬得修长。
灯光与夜色、星辰糅合,在她发梢流淌。
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