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人来送。
“姑娘就在屋里做做绣活儿,玩玩猫,老奴还要去别的院子通知,就先退下了。”传话的婆妇说完,便匆匆离开了。
香净跟上去送她。
“外头又出什么事情了,”阿渔不解道,“怎么府里看管的原来越严了。”
几人面面相觑,摇摇头。
香净回来后将探得消息告诉她们:“听说大爷换了官袍进宫了。”
今日修沐,皇帝前往玉霞观拜神只点了几位相公陪驾,其余文武百官都空闲在家,这个时辰进宫着实古怪。
“不会是陛下出宫出事了吧?”阿渔小声道。
香净厉声道:“不许胡说。”
阿渔吐吐舌头,闭嘴了。
姜杏之胸口像是堵了一口气,难掩焦虑,手中没有数,弄疼了蒲月。
蒲月对她一贯温柔,只发出一声细弱的“喵”,提醒她。
姜杏之回神,揉揉她的猫头,放她去和仲秋玩。
天色渐晚,姜杏之坐不住,揣着沉重慌乱的心情早早地上了床。
被褥带着一股温和的暖香,姜杏之窝在绵软的被子里,望着不远处交颈而眠的蒲月和仲秋,心中涌上一阵羡慕。
要是她和道长也是猫儿就好了。
姜杏之翻身望着小几上的磨喝乐出神。
女童身上的轻薄的夏衣被她换了冬袄,陆修元那边的磨喝乐男童她也准备了道袍氅衣,只是没有机会拿给他换上。
想起之前每次她让道长给磨喝乐换衣裳时,道长总是一脸变扭,可即便如此,后来她去他书房瞧的时候,磨喝乐总是穿着新衣。
姜杏之忍不住弯唇痴痴地笑起来,心中泛起甜蜜,露出了今日第一个真切的笑容。
忽然一阵急促地脚步声响起,逐渐清晰。
冥冥之中姜杏之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收了笑,本能地坐起来,看过去。
初一从外头进来,看她露在外面的中衣,走过去弯腰提起锦被环住她的肩膀,将她裹起来:“姑娘,方才吴提过来传话,说一切顺利平安。”
尘埃落定,姜杏之等了一天终于等来这个好消息。
初一已经不在吴提手下办事,自然也不知道陆修元目前的计划,但通过吴提的话,也只知道是个好消息,可她觉得她们姑娘没有很高兴的样子,漂亮的眼睛湿漉漉的,好像都快哭了。
“姑娘?”初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