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净咽了咽喉咙:“这么多呀!那估摸着姑娘要心疼好多天了。”
“不对呀!我记得一开始没有这么多银子的。”香净仔细回想了一番,觉得数额不对。
抱着手臂,严厉地看着初一。
初一轻咳一声:“姑娘那般拜托我,我就……”
香净看着不争气的初一,拍拍手:“你就惯着她吧!”
初一叹了口气,那会儿看姑娘一股脑儿地将银子都押到郑国大长公主不会去承安伯府参加喜宴的时候,她还以为姑娘是从殿下那里得到了消息,谁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
“就当花钱没个教训。”初一尴尬地说。
香净没好气地瞥了她一眼。
床幔内,姜杏之从被窝里爬出来,眼眶鼻子红彤彤的,好不可怜。
她小心翼翼的打开她的钱匣子,伸出食指数了又数,发现不管她数多少遍,银子都不会变多。
姜杏之抽抽鼻子,惨兮兮地抱着钱匣子,以后,以后她再也不赌钱了。
姜杏之掀开床幔,趿拉着绣鞋,把钱匣子放到带锁的柜子里藏好,毕竟这可是她全部身价了,不能再有任何闪失。
这点钱虽少,但对如今的她而言,可是一笔巨款。
姜杏之揉揉眼睛,她还是很想哭,她辛辛苦苦几个月,赚的银子一夜之间全都没了。
赌坊的人肯定都在笑她是个冤大头,别人都押大长公主会去参加婚宴,只有她不一样。
姜杏之觉得自己又委屈,又可怜,又丢脸。
她已经想好了,这件事她谁也不说,就默默地烂在肚子里好了,省得说出去,凭白给人增添笑料。
但是不管如何安慰,姜杏之都还是气得一夜没睡,晚上躺在榻上,烙饼似得翻来覆去,终究忍不住又爬起来,翻出钱匣子。
今晚是阿渔守夜,三更天的时候,她推门进屋瞧姜杏之有没有踢被子,提着烛台走进黑乎乎的屋子里。
刚进入内室,就看见妆匣前有个人影,惊呼出声:“你是谁?你要做什么?”
“阿渔,是我!”姜杏之了无生趣地说。
阿渔拍着心口,点燃烛台,看见她的动作,随口说:“姑娘你大晚上的不睡觉,坐在这里数钱做什么?”
姜杏之现在听不得这几个字,闻言,拨着铜板的手指微顿,塌了肩膀,小脑袋低垂着,看起来丧丧的。
阿渔刚刚也是有些困了,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