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的他不在乎,但现在呢?
陆修元可以肯定的是,他想和姜杏之拥有流淌着两人血脉的孩子,更重要的是……
陆修元低眸,看着姜杏之粉嫩莹白的面庞,她嘴里还在念叨着要亲自为未来侄子缝制小衣。
扯了扯唇,心中微涩,他的杏之很喜欢孩子,都计划好了要生两个的。
若这一世他们无父母缘,不能有自己的孩子这个念头一起,陆修元脑中便闪过姜杏之伤心的模样,心脏便如同钝刀剐肉一般作痛。
偏偏只有这件事情,他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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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州盐场一案与刺杀一案都涉及到了陈正道。
与盐商勾结贩卖私盐一案,陈正道把自己的尾巴处理的干净,便是有他无法解释的地方,马泰也没有证据。
但刺杀一案,是有刺客被俘且供出是受陈正道指使,只是陈正道一口咬定自己蒙冤,是被人陷害的,为证明自己清白,当朝辞官,皇帝恩准,并将其圈在府邸,待事情水落石出之后再做定夺。
而两案或多或少都牵扯到了陆修元,又加之陆修元与陈正道关系复杂,更是牵扯到了东宫,百官们的眼睛都齐齐盯向奉宸宫,等待陆修元的反应。
猜测他是乘机踩陈家一脚,还是另有打算。
只是现实情况与他们想象终究是不一样的,陆修元棋局已布,从中脱身,做壁观花,专心拉着姜杏之办事。
姜杏之觉得最近陆修元有些奇怪,特别是在摇铃铛这件事情上。
不是说他不热衷,毕竟一直以来,他们摇铃铛都很频繁,只感觉不一样,现在他,嗯……
有些焦急。
对!就是焦急,陆修元性格稳重,很少有这样的情绪,所以姜杏之才能从中寻出蛛丝马迹。
姜杏之支着手肘,托着下巴,粉润的嘴巴微微的嘟着,她不明白,陆修元在为着何事着急。
是朝中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姜杏之摇头,朝中的事情,他素来有把握。
她回想陆修元是从何时开始不对劲的,忽然脚下传来一阵儿咕噜声,姜杏之望去,原来是四毛小爪子把绣球踢到她跟前了。
姜杏之弯腰,捡起绣球想要扔给四毛,看着四毛小小的一团,她蓦地,脑袋闪过灵光。
夜晚陆修元从前殿回来,两人用了晚膳,各自沐浴完回到寝殿。
姜杏之今日动作很快,甚至在陆修元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