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说的是!爱妃放心,不管这后宫多少人,你依旧是最得我欢喜的一个。”
陈氏听到他的话,娇羞一笑,打量着他的神色,忽然叹息道:“妾身许久未见殿下这么开心了,这些年殿下在朝中委屈了。”
陈氏的话戳着太子的心窝子,太子搂着她,觉得她甚是懂他。
“殿下好不容易苦尽甘来,妾身希望殿下能永远如此。”陈氏细声道。
“不许胡说,父皇还在呢。”太子眼眸一闪,虽是呵斥但语气没有凶意。
陈氏装作委屈地道:“妾身说的都是实话,便是殿下生气,妾身也是要说的。”
太子不由得烦躁起来,如今再让他过看他父亲脸色的日子,他可不愿意。
储君储君,虽然是君,前头可还有个储字呢!
更何况他心里清楚,他父皇更满意他的那个好儿子。
若是父皇的病永远好不起来……
太子呼吸猛地粗重起来。
见此陈氏笑容越发的灿烂。
太子忙摇头把这个想法从心中驱除掉,不过这种子在心底埋下可不容易再消散,太子不由得琢磨,他会这样想父皇,陆修元是不是也会这样咒他!
原本得意忘形的太子开始恐慌起来,时常半夜起来,坐在床沿上唉声叹气,深怕一觉醒来,手中的权利被人夺走。
陈氏披着衣服坐起来,看着他的背影,知道时候差不多了。
“殿下……”
太子回头。
三更鼓敲过,太子摇头:“我自小与他不对付,他岂会心甘情愿帮我。”
“殿下拿出诚意,许他想要的,换取我们想要的,”陈氏道,“例如摄政王之位。”
“不行,不行!”太子不乐意给康王这么大的权利,不想再受人掣肘。
“殿下不必如此担心,届时事成之后,殿下是那九五之尊,拿捏他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陈氏柔声蛊惑道。
太子如今已经疯魔了,便是陈氏说出与她素来形象不符合的话,也没有任何反应,他满心都是皇位。
“我去给他写密信。”
陈氏这才松了一口气,她自以为自己真的掌握了主动权,将太子和康王玩在鼓掌之中。
看着太子肥硕的背影,得意又不屑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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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修元按理该待在宫中思过,但这会儿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