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意见,关键是南凉这边如何给个交代?
介于太上皇要留下照顾娇妻坐月子,曼殊便只好带上信物替他走一趟,把这件事的细节告诉赫连缙,然后让赫连缙拿个主意。
“女皇的意思是说,我父皇母后都要一直留在麒麟国不回来了?”他那小妹长什么样,可连见都还没见着呢!他父皇这次是不是有点任性过头了?好歹自个回来一趟吧,他这个做儿子的还能将他们夫妻拴在裤腰带上不让走?
“正是。”曼殊点点头,“所以太上皇的意思是请朕来告知凉皇一声。”
赫连缙眉毛抽搐两下,“我父皇自己不回来,倒是让人给带了句话就完事儿了,他走得潇洒,往后这边的文武大臣问起来,朕可如何交代啊?”难道告诉他们,太上皇堕落了,大老远跑到一个以女为尊的国家扎根不想回来?像什么话。
曼殊只是个传信的,对于赫连缙什么反应,她一点也不在乎,太上皇夫妇待得了就待,待不了就回来,有什么大不了的,男人就是啰嗦!
漫不经心地理了理袖管,曼殊道:“听闻凉皇骑术不错,明日去城外比试一圈儿如何?”
曼殊可是赫连氏一族的大恩人,赫连缙感激都来不及,这么小个要求,自然是想都不用想就直接点了头。
于是第二日,赫连缙换上了骑装到城外与曼殊汇合。
曼殊也换了一身更束腰修身便于骑射的服饰,额心的三瓣梅花钿换成了麒麟花钿,她来了多时,半躺在官道旁的大柳树枝丫上,曲着一条腿,手中执一把银壶,银壶里是镜花水居最好的美酒,用杯子这种文雅的事她不喜欢,直接将银壶抬起来,壶嘴朝下往嘴巴里倒,换在别的女子身上是粗俗不堪入目的动作,她做起来却行云流水毫无违和感,那一身明艳干练的红掩映在翠绿的柳叶间,再配上半点不拘束的动作,端的是胸襟洒落,放达不羁。
赫连缙站在端坐于马背,抬头望着柳树上的人,愣神过后淡笑,“女皇来得可真够早的。”
曼殊闻言,手腕微动将已经空了的银壶往后随意一扔,右手拇指和食指放至嘴边,对着远在那边吃草的马儿吹了个响亮的口哨。
马儿很快就小跑过来,曼殊勾勾唇,一个空翻跃下来,准确无误地落在马背上,对着赫连缙挑眉道,“走吧!”
赫连缙汗颜,他很想问一句是否在麒麟国,所有女子都是这样的。
虽然女皇的行为在他看来并不违和,可就是因为不违和,甚至是太过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