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想在药效发挥之前吐掉,大概走岔了。”
“他说什么你都信?你怎么不蠢死呢?难怪你会签那么蠢的霸王合同。”商锐话说到一半卡了下,盯着姚绯咬牙切齿,“你用刚吐过的嘴亲我?”
姚绯不觉得自己会亲男人,而且商锐的重点偏的很厉害,“你确定是亲吗?”
商锐喉结滑动,转身推开车门长腿落到地面上,手上的烟头掐灭。他叉腰敞开长腿在车下站了一会儿,他在想立刻弄死李盛的盛怒之下,又想掐住姚绯狠亲一顿,让她回忆回忆。转过身,长手撑在车顶,俯视姚绯嗓音压的很低很沉,“嘴对嘴不是亲是吧?那什么是亲?伸舌头进去?”
姚绯觉得气氛太诡异了,这已经超出了她的认知。她拿起水瓶又喝了一口,压不下的烦躁,太离谱了。
“你抱住我的脖子,舔我的嘴唇,又细又慢的啃噬。你把我的嘴唇啃破了皮,又吸又吮。”商锐语调缓了下去,慢沉沉的也阴森森的,“你逼着我张嘴,勾着我纠缠――”
“停。”姚绯一口水呛住,剧烈的咳嗽,脸咳的通红,车里的冷气因为商锐的开车门全跑了出去,只剩下滚烫的炽热,“无凭无据,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为什么不推开我?”
“谁说我无凭无据?我有证人。”商锐解开了白大褂,随意敞着,他里面穿着被汗浸湿的白衬衣。抬脚踩在车底,还俯视着姚绯,嗓音低哑只有两个人听得见,“当时酒吧一个服务员恰好路过,以为你要当场跟我办事,毕竟你那么激烈。谁说我当然没推开你?我一个洁身自好正直有底线的青年,我对所有女人都坐怀不乱,怎么可能对你这种――”
商锐那双暗深有锋芒的眼缓慢而意味深长的由上至下深深的看姚绯,想挑出点毛病来证明自己不好这口,对上姚绯清澈的眼。
好吧,姚绯长在了他的审美上。
“你也不例外,我冷静的把你推到了地上。”商锐的舌尖抵着上颚拧眉啧了一声,垂下睫毛,喉结滑动,“你属于犯罪中止。”
姚绯那天醒来,后脑勺确实磕了个包,她还以为被打了。按照商锐说的,她是被推开摔地板砖上撞的,这很像商锐干出来的事。
“需要我把证人叫来跟你对峙吗?”商锐修长的手指敲了下车顶,“你欠我的东西很多,姚小姐。”
姚绯把瓶盖拧到矿泉水瓶的瓶口上,拧到最紧,晃了下神,脑子乱糟糟的,“如果是真的,我也是受害人吧?”
高大的树木斑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