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锐肩膀上。
这个男人什么都干得出来。
她换了条白色带钻礼服裙,商锐换了上黑色三件套西装,领带打的整整齐齐,绅士优雅。
音乐响起,他们跳了第一支舞。
姚绯以前不喜欢在私下做这么高调的事,因为商锐,她把这些事做了一遍。
狂欢到凌晨,姚绯喝了几杯酒有些微醺,这个婚礼越来越自由,到这个阶段,已经放飞自我了。
华丽的甲板上只剩下姚绯和商锐。
姚绯一晚上换了三套衣服,她有些疲倦,穿着红色裙子坐在栏杆上,荡了下腿,风吹起她的长发。
累也值得,这场婚礼终生难忘。
商锐敞着西装外套,领带不知所踪,衬衣领口随意的散着,坐到钢琴前把中午婚礼上没弹完的曲子补完,他又弹了一首菊次郎的夏天。
他的姿态自由又快乐。
这个精力旺盛的男人。
姚绯听的也很快乐,她看着坐在钢琴前的男人,踢掉了脚上束缚的高跟鞋。
商锐弹完曲子,起身整了下衬衣领口,迈开修长的腿走向姚绯,行了个绅士礼,戴着婚戒的手伸到姚绯面前,“太太,我们该去洞房了。”
姚绯把另一只高跟鞋也踢掉,张开手抬起精致的下巴,漂亮的大眼睛看着他。
“先生,抱我。”
抱我去洞房。
洞房到天荒地老,弹尽粮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