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事来了。”
孔时雨:“你突然退隐,再次出现还带着个几岁的孩子。你知道的,做我们这行的,最忌讳的就是有牵绊。”
男人不在意道:“无所谓,不过一个孩子而已。”
孔时雨直接道:“不过一个孩子?禅院甚尔,你现在连赌马的钱可都是借我的,你拿什么养他。”
“等会赢了就还给你了,急什么。”他灌了口酒,注意到了接近他们的源壹,不在意的笑笑,“要是输了,把儿子卖给禅院家还能值不少,那个小子可比我强多了。”
孔时雨头疼地揉了下额头,问了另一个问题:“你上次说要入赘?”
甚尔反问道:“你自己说的养个小孩不容易,我难道不该找个下家养孩子顺便养我?”
孔时雨:“你还是一如既往的不要脸。”
甚尔笑道:“多谢夸奖。”
在他们谈话时,源壹摸上二楼,脖子伸得老长想偷窥桌上马劵的号码,他眯着眼惊看清楚了一个1,后面还有数字看不太清。
杀意一闪而逝。
源壹迅速抽出了腰间的刀,躲过了从他耳边擦过的刀。
几缕银发飘落,源壹捏着报纸愤怒道:“我不就想看你赌了哪匹马,至于这么暴躁吗?”
甚尔挑眉,带着疤痕的嘴角不自觉的扬起,他道:“咒术师,你是嫌命长吗?”
“……我就赌个马,跟我命长不长有什么关系?”
“哥们你也是咒术师吗?巧了,咱们是同事。”源壹自来熟地拖着凳子坐到了甚尔旁边,他谄媚道,“你赌了哪匹马,给我参考一下。”
甚尔拿起马劵攥在掌心,半点也没有打算给他看的意思:“咒术师,你不会看不出我浑身上下半点咒力都没有吧。”
“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赌了哪匹马?”
甚尔突然发难,锋利的小刀在他掌心转了一圈。
源壹弯腰拖着凳子向后滑躲过了攻击。
“都是同事,一起发财不好吗?”
甚尔玩着刀,嗤笑道:“我是咒师杀手,咒术师想活命就给我滚远点。”
“咒师……杀手?”源壹挠头,“咒术师里还有这么酷炫的分支吗?”
“小鬼,再多话我可就不客气了。”
甚尔姿态嚣张,手里的刀被他抛来抛去。
源壹愤愤道:“不给看就不给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