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禅院惠的脑袋上,竖起的头发因为大掌的压迫而变塌。
禅院惠双手插兜,不爽地摆头,躲避禅院甚尔的摸头杀。
“不准碰我的头发。”
禅院甚尔冷哼了一声,微微俯身,手臂直接环绕上禅院惠的肩膀。
他故意凑近他,嘴角的疤痕向上,炙热的气息打在禅院惠冷若冰霜的脸上。
“小鬼,我这个人就是比较叛逆,什么不让我做,我就偏要做。”
没等禅院惠说话,源壹认真问道:“你是有病吗?”
源壹并没有骂他,而是合理质疑,甚至觉得他就是有病,该去看医生。
禅院甚尔松开禅院惠,挑眉不客气道:“我有病,富冈干部舍得施舍点钱让我去看病吗?”
源壹拿出手机,很爽快的给他转了钱:“这些够了吗?”
禅院甚尔看着账户上多出来的钱,这个港口Mafia的干部是暗恋自己?
不管是男是女,金主就是金主,需要笑脸相迎,他还是很有职业素养的。
源壹同情地看着他,语重心长:“及早就医。”
脑子的病是大毛病,早点治疗,早点康复。
这点小钱就算日行一善了,反正他有钱,这个马甲任务完成后这些钱就不属于他了。
心酸、心酸、心酸。
目睹这一切的矢泽妮可和迹部景吾:“……”
败家子!
小林将敌人清理完毕后发现现场的气氛有些不对,他强打精神,禀告道:“富冈干部,全部死了,有些闹大了,军警应该很快就到。富冈干部你们先走,我来应付军警。”
源壹点头,拍了下他的肩膀:“小林,你是好下属,我会给你加工资的。”
矢泽妮可不爽地撇嘴,作为打工人的她切切实实的酸了。
没记错的话,那边那个迹部景吾也挺有钱的。
“禅院甚尔,走了。”
她要和两个有钱人割席!
禅院甚尔走了几步折返回来,站在迹部景吾面前,极具压迫性地注视着他。
迹部景吾并未退让,浑身气势和他不相上下。
禅院甚尔:“禅院惠,跟老师说再、见。”
迹部景吾握住禅院惠的肩,张扬笑道:“今天来找禅院先生,就是为了告知您,惠这几天要跟随我去和其他学生合宿,近期就不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