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正常,他却不太正常,只是闻了手帕,身体就开始发软。
喻泽欢出去之后,招呼侍卫全部离开。
待得人都跑干净之后,虞淮捡起了地上的手帕,这是他随身用的手帕,这么被人轻贱。
“张德,进来。”虞淮脸色黑得恐怖。
张德一进来看到虞淮心情不好,惊得立刻跪了下来。
作为照顾虞淮的人,他自然被虞淮收买了,在他第一天在雨霁殿工作,就被人带着走密道,去刑房那里逛了一圈,里面关着都是一些背叛虞淮的人,有大臣,更多的是他不认识的人,里面各色各样的刑罚看得他手脚俱软。
而且,殿下身边有许多武功高强的影卫,日后未必不能与喻相一战,所以他来雨霁殿第一天就站队了,当年尚且一个少年的殿下就已经有如此心魄,现在已经长大成年的殿下,他暗地里的力量只怕更恐怖,喻相不会是殿下的对手。
他庆幸自己当年站队正确。
“把孤的手帕拿出去烧了。”被喻相玷污了的手帕,扔掉也罢。
“是。”张德战战兢兢地离开,心中有些同情可怜喻相,得罪殿下的人几乎都没有好下场,他可以预见喻相的惨状了,不出半个月,喻相就会尸骨全无。
回京的将军不是摆着好看的,他们归来更多是收到了风声,要么支持喻相,要么支持虞淮。
虞淮深呼吸一口气,靴子踩在碎了的茶杯上。
他重新取出来那些奏折。
喻相是真的教他帝王之术,刚才那一个小时的肺腑教导并不作假,喻泽欢在教他奴人之道和治国之道,没有一点藏拙。
若是喻相一开始就尽心教导他,而不是等死到临头才惺惺作态就更好了。
喻相到底胜利了,只要秦臻无事,他不是不可以放他一条活路。
虞淮出去院子里。
他的宫殿并不大,但是也有几个小院子,有四个小殿。
院子里,几十个鹰卫单膝跪地。
“主子。”
喻泽欢来了,影卫全部隐身守护在暗中,保护虞淮的安全,那些侍卫那么容易被制,也是虞淮故意而为,为了麻痹喻泽欢。喻泽欢会闯过侍卫拦截进入雨霁殿,几年前他便想到这一幕,没想到在今天实现了。说实话,有些失望,他以为喻泽欢会更早就闯进来他的宫殿,却不想,好几年过去了,才第一次闯进来。
当年在他身边负责照顾的张德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