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报警解决这件事。你这种绑匪要钱你就给的行为,是助长犯罪分子的气焰!是漠视法律的表现!”
伍德瞪眼睛看着李蔓:“你不要把不帮忙说得这么冠冕堂皇!”
李蔓笑了:“我冠冕堂皇?我凭什么不能冠冕堂皇?我是做错了什么吗?还是我必须要做什么而没有做?伍德,你要知道,那是你的孩子,不是我的孩子。我从来不是他的监护人,我对他没有任何义务。而你名下属于你自己的物产股票基金存款我一概不管,你要是能救你就救,你不能,我也不会帮忙。言尽于此,你报不报警随意。”
这两天陆青基本每天都有两瓶矿泉水和一盒饭吃。吃不饱,但绝对饿不死。但他觉得自己可能是没有希望等到赎金了。好在这两天已经摸清楚了外面那些人的一些行动习惯。比如这群人都是夜猫子。晚上是绝对不会都睡觉的,至少有半数人会打牌喝酒。白天就各种休息。有人出去采卖东西打探消息,也有人在拿手机看视频,总之除了晚上七点左右会有人扔水和饭进来,其他时间并没有人理他,甚至连看都没有人看他一眼。
在这些人眼里,伍归是一个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少爷秧子。被绑来那天就开始哭,一直哭到两天前,才终于算是安静了下来。他们肯定不会想到,伍归的身体里换了个灵魂,他们更想不到,这个灵魂有一颗想要逃跑的心。
这里是一个废旧的工厂。陆青被关的是厂房车间里面的更衣间。因为是车间本身就非常高大,更衣间被分割成了两层。下面是没有窗户的,只有一排排破旧的铁柜,倒是有几个换气的小窗,可也都锈上了。
因为断定伍归不敢逃跑,所以绑匪们也没有帮着他。所以陆青有机会上去看过。虽然出口基本都被封死了,还有一个可以打开的换气窗被藏在了废弃的杂物柜后面,以伍归的身材是完全你可以钻过去的。但是从换气窗到地面大概有四米五的距离,陆青有轻微恐高,站在宿舍的落地窗前他都腿软,现在要让他跳下去,这的确有难度。
可是再怎么样也比没有人交赎金再被撕票来得好。他的确可以重新回到办公室,但问题是档案毁了,任务就失败了,他可不希望自己的第一个任务就以这种方式收场。所以他咬了咬牙,终于在当天晚上,一群人给自己送完饭,开始打牌喝酒之后,偷偷上了隔出来的二层,然后跳了出去。
脚落地的那一刹那疼痛钻心,但心里却又一种难以言喻的畅快感。这是他第一次做这种冒险的事。或者说是在生死攸关的时候做了一个大胆的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