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花楼里倒是遇到了一个傻小子,他同情他的遭遇。答应帮他赎身,可庄墨儿早就已经不相信男人了。他是趁着这个年轻人对自己正痴迷的时候,在陪同他出去游船时逃跑了。他是带着自己的一些首饰和在花楼里私藏的那点儿东西回到了家乡。
当他听到施金策对代他出嫁的庄茧儿挺好。而且庄茧儿还跟施家的另外两个嫡出儿媳关系不错合伙做买卖赚了不少银子。现在更是给施金策生了一个儿子。还得了施家老夫人赐名。这一切都让他眼红,更让他愤怒。他心里坚定的决定,这一切都应该是自己的!是庄茧儿抢了自己的!
于是要去找施金策是庄墨儿自己的意思。他觉得以自己的相貌和伺候人的功夫,让一个好色的施金策对自己另眼相看不是问题。哪怕他是以妾室的身份进了施家,他也有信心在施家后宅压得住庄茧儿。却没想到说好了现在庄茧儿不能服侍,孩子满月宴之后施金策会回到外面的小院子陪着他,却没想到人根本没等回来,而且他这一等就是半个月的时间。
施金策也没想到自己发现庄茧儿的容貌其实并不丑之后心态会有这种转变。这个羽人明明很难孕育子嗣,却在一年的时候就怀上了孩子,更是给自己生了一个白白胖胖的大儿子。明明是有一块胎记很丑的相貌,却因为那胎记被绘制了一次花样,就再也无法觉得那是丑陋的存在。一个有本领赚钱,能旺自己财运,又能生儿子,还温柔体贴人自己予取予求的妻子,施金策突然就觉得自己是人生赢家了。
可实际上,他的确好命。误打误撞有了这么一个好妻子,却依旧只能暂时留得住他的人,却没能留住他总想要去外面荡漾的心。
半个月之后,陆青才有机会再一次跟庄茧儿坐下闲聊。“三哥这是去郡城了?”
庄茧儿坐在一旁推着摇篮,轻轻地叹了口气:“其实他待我也算不错了。”
“”陆青非常无语,但又无可奈何。“那庄墨儿的事情你问了吗?”
庄茧儿摇了摇头:“没有。问了做什么?左右他还没把人接回来。真要是到了那一天,我也没什么资格开口。毕竟当初婚书上就是他的名字。”
“糊涂话!拜天地孝敬高堂生育子嗣的人是你!他算个什么东西!你要是再说这样的话,就得把我气死了!”
庄茧儿赶紧说:“你不要生气。我也知道自己不争气。可有什么法子,我自小就被他欺负到大的。他要是真进门了,只怕也是不想听我说上句儿的。”
“他想不想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