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慈了,就连惠觉禅师也愣住了。究竟是什么人,居然光明正大的爬尼姑庵偷看女尼换裳?这不是色胆包天是什么?不送官都对不起庵里供奉的菩萨佛祖。
静慈素日里总是和颜悦色的脸色此时结满了寒霜,当即便自手上解下了一串佛珠递给静远道:“不管是哪个混不吝的,你只管拿了我的佛珠去县衙喊冤便是。千万莫要放过这等在佛门重地放肆之人!”
静安还在一旁摸眼泪的说道:“那个小贼方才就在外头砸门,将门砸的震天响,可将我吓了一跳,待禀报完静远师姐,我跟他说今日是闭庵日不开门叫他改日再来便听到他在外头骂人。之后静远师姐过来了,告诉我袍衫没穿好,想着前庵那里也没有旁人,便干脆解了袍衫准备重穿,穿到一半忽觉不对,回头正见那小贼爬上了墙头,张着嘴流着哈喇子在看我呢!”
静安年纪小,庵里日常又没有什么男子,便是偶有男客也是如惠觉禅师这样不乱跑的正人君子,是以在庵里也随意惯了,这一次可真是将她吓坏了。
正说话间,拿着佛珠串的静远却去而复返折了回来,将佛珠串重新交还给静慈师太之后,她道:“师父,巧的很,弟子出门便遇上了巡逻的秦捕头。听说今日嘉风轩有人闹事,正在巡逻的秦捕头唯恐还有人闹事便顺道过来看了一看,正巧遇上了。弟子是以便将那小贼交给秦捕头,让他带回衙门去了。”说到这里,静远脸上的嫌恶之色愈发明显,“瞧那穿着打扮,似是哪家主子手下的小厮,会教出这样的小厮,这主子多半也不是什么好的!”